回去的时候,看到被窝里果然拱起来了一块儿。
每次她哭,她都会这样钻进被子里去,然后撅着屁股在那里哭。
薛北城真的觉得,有时候易衣衣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可是,他也深知,这是她的本性。
“好啦,不哭了,阿淮和我说,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呢,让你不要难受。”
“啊~哈~就是因为他不说我一句不骂我一句,我才更难受,啊~”
如果他骂她几句,她都会好受着。但是他就是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易衣衣就更加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易衣衣揽入怀中,薛北城抚摸着她的小脑袋。
“薛北城,我——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啊?”
“怎么这么问呢,我们扶桑自然是最讨人喜欢的了。”
“可是我觉得——我——我好像老是在做坏事!!!”
所以,她这是还在自责着。
“没事的,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他好,而且这件事,你也没有事先知情。这老话说得好啊,不知者无罪嘛对不对。所以呢,你就不要再这么难过了。要不然啊,一会儿,你的大槐树和我,也该难过咯。”
听了薛北城的话,易衣衣虽然还是抽抽搭搭的,但是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崩溃了。
“乖,这样才乖嘛。”薛北城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其实她不知道,看到她哭,他比她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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