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概括来说,他现在兴奋的一批。
虽说只是小小地破坏了一个比赛专用模拟灵境,虽说只是稍稍地给镜花水月图加了点使之动荡的作料,但是,能凭借这些细微的阴毒手段恶心到那些他的眼中钉们,他还是十分乐意的。
四下打量了一番,这种带有灵兽乐园标签的自然山脉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在这里,他不必天天为了那点破任务低三下四看人脸色;在这里,他不必因为那些喜怒无常的人类而天天提心吊胆;在这里,他不必再继续接受那奇怪的黑色丸药的荼毒。
尽管先前冒死得来的灵力与纹印都被那群该死的家伙拿走大半,但这种令他心头滴血的破事很快也就在死里逃生和伺机报复的快感中被遗忘的七七八八了。
毕竟,命,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他当然不会那么轻易死去。
半是因为自己本体的特殊能力,当然也半是因为胸腔中燃烧的怒火与恨意。
凭什么那群家伙就能鼻孔朝天地指使人干这干那?
凭什么那群家伙就能朝气蓬勃在赛场上奋力拼杀?
嘁,到头来,还不是被他这个所谓的“小人物”搞得焦头烂额?
这么一想,他的心头顿时充满了洋洋自得的大欢喜、大胜利。
竖起耳朵听到淙淙的流水声,他快步寻声走过去,随即弯下腰,借助清可见底的溪水打量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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