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早就知道苏凝要说的这件事情。

“苏凝！”

苏心澄颤了声音，唤道，她想到什么，愤怒地问道，“你是计划好的。”

苏凝是故意把沫沫弄到警局去，知道他们会来求她，故意提这样的条件。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她尖细着声音，压制着怒火喝道，整个人不可控制地也颤起来。

她就这么个女儿，她那么辛苦地把人生下来，现在说要和自己断绝母女关系！

果然，和那个男人一样，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我也觉得，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妈妈！”

苏凝反击回去。

这四年来，自己日日等，夜夜等，只要苏心澄一个电话，只要过来关心自己半句，这心多少会舒服些。

然而，苏心澄走火入魔，宠着乔以沫，只信乔振天。

她的心越发冰冷，连着余温都给消磨光了。

旁边的乔振天皱着眉头劝道，“心澄，冷静。”

苏凝一旦和苏心澄断绝关系……

“好！”

气头上的苏心澄厉声喊道，“当年我不该把你生下来，直接打掉就是。”

就算生下来，也该掐死。

反正她有沫沫，要不要这个女儿，也无所谓。

“第二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