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没和许笙拐弯抹角，他直接，她更直接。

“许白是谁的儿子？”

“呵呵！”

许笙笑了出声，他往后靠在椅背，果真……

“是我的！”

许笙回道，“凝凝，这个问题没什么意思！”

“不，你懂我的意思！”

苏凝摇摇头，说道。

“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眼熟，但是对许欢颜没有这种感觉！”

这是区别！

“我妈对他很好，很喜欢看到他！”

据苏凝知道的，苏心澄不止一次喊许白过去吃饭。

“这么多年，我妈没下过厨为我做一顿吃的，她一到帝都见的第一个人不是我，是许白。”

这事情，是和苏心澄聊天的时候，她漏出来的。

“如果是爱屋及乌，为什么她不请许欢颜吃饭？”

苏凝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听得许笙嘴角的笑意更浓。

“姜芸出事，作为亲生儿子的许白没有和许欢颜一样像我求情，反而坚定地站在我这边，这是为什么？”

“姜芸不喜欢他这个儿子？”

“许家的孙子，她有什么理由不喜欢！”

苏凝说完，双目认真地看向许笙。

想知道答案，看一个人的眼神就能知道。

苏凝看着许笙，许笙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突然间笑意变淡，化成了悲伤。

“手术一定会好的。”

“你的腿也一定能治好。”

他的女儿冰雪聪明，观察细微，如果一直废着，该是一件多让人伤心痛苦的事情。

苏凝以为许笙不会告诉她许白的身世，真想算了，听到他很认真地回道。

“他是！”

“他和你一样，都是你妈妈的孩子。”

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多年，说出口的时候，许笙心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