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乔沫儿抬手揉了揉豆儿的脑袋,温柔的笑道:“这一年在京都吃了不少苦吧?”
“没有。”豆儿摇摇头。
“豆儿,姐没生气,你回去吧,我赶完鸭子就回去。”乔沫儿又笑说了一声后,就继续去赶鸭子。
豆儿立在那看着乔沫儿,心里暗叹一声:则宁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这一年,看着转眼即逝,可对在京都的他们来说,真的很难熬,随时都要防备着有人算计他们,刺杀他们…
还要想尽办法,阻拦那些有心人查到莲溪村,连累家里…
豆儿这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和沧桑,诞生在他们去京都的第四个月时,一个血与杀的黑夜里…
…
把鸭子全部都赶进小溪里让它们自由玩水,乔沫儿坐在河边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看着手心里躺着的那块刻着自己名字的暖玉,幽幽叹了一声。
两世加起来也有四十岁了…她也不是什么感情白痴。
相处的这些年,柳则宁很是温柔、贴心,记着她爱吃的、她不爱吃的…
只是以前还小,她也一直把柳则宁当做家人…
第一次柳则宁亲手雕刻了木簪给她,她很喜欢,根本没去多想。
直到第二次,宁哲带回来给她的那根玉簪,说是柳则宁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她想到了那根簪子跟贵重,却没想到来历如此…
再到这块如此贵重的暖玉…
柳则宁那目光深处的情意…
加上豆儿现在这么说,乔沫儿的心情一时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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