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儿很久没回去看为父了。”北芸都侯淡笑了一句,“过来让为父看看。”
“是女儿不孝。”陵椿抿唇又行了一礼之后,依偎着坐在北芸都侯身边,笑道:“父亲此次突然来京都,怎的也不跟女儿提前打声招呼?”
“为父还不是想跟你们一个惊喜。”北芸都侯呵呵一笑,目光落在延王身上,道:“本侯听说京都最近出了些事情?”
北芸都侯,虽然只是个侯爷之称,但却是一个有封地的侯爷,在朝堂之上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过不可插手而已。
“父亲,也没什么事,就是关于凌王…”听北芸都侯问起这个,陵椿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烟榕,这才跟他说起最近的事来…
等都听完以后,北芸都侯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问着陵椿,“去年你们带着凌王走九溪那一趟,是去寻帝令了吧?”
陵椿面色瞬间有些发白,起身跪倒在北芸都侯脚下,扯起一抹笑容道:“是。本想着拿到东西了再告诉父亲,然后给父亲一个惊喜,但谁料被人捷足先登了…”
“帝令只有凌帝的血脉才可以取出,才可以号召那批大军,可取出帝令的却不是凌霄这个属于凌帝的遗孤…”北芸都侯垂眸看着膝下女儿,低沉的话语里带着些意味深长,“椿儿,你可是要为为父解释一番?”
“父亲。”陵椿垂眸,眼底划过一抹暗芒,声音依旧稳定,“父亲,女儿当时也心有疑惑,所以派人去查,但一直到前不久才知道这帝令是被谁取走…”
“父亲,什么帝令不帝令的啊?”就在这时候,一直听着两人谈话的烟榕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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