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色面具的黑眸一冷,一股寒气倏一下子像一股强大的气流,完完整整的包围娇小瘦弱却是坚定的柳婉瑜。
周围的空气一片冰冷,
柳婉瑜冷得立刻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鼓起勇气,抬头,目光灼灼坚定的迎上那一张冰凉冷漠的铜色面具,她恨他,可是父亲现在需要钱。
她不得不卑身屈膝的迎合这个破坏自己终身幸福的电话恶魔。
“我说过,你不值!”冰块一块一块扑天盖地的砸过柳婉瑜的头顶,顶携着一丝寒气,像冷冽的寒冬一下子冻彻了这间屋子。
明明外边四季如春,椰林成风。
“我需要你的钱,你告诉我,怎么样我才值一百万?”柳婉瑜羞愤难当,气恼的不顾那一团冷气,脱口而出。
“tuo,le衣服,我可以告诉你!”铜色面具后的那一双冷目,像戏谑的玩弄着到嘴的猎物一般,犀利残忍。
下一秒,没有任何的犹豫,柳婉瑜立刻颤抖着纤白冰冷的指尖去解自己的扣子,眸中一层又一层的雾气,遮住自己的视线,可是朦胧中的那一张铜色面具的寒气还是肆无忌惮的包围在她的左右,像毒蛇丝丝啃噬着她已破败的心脏。
娇艳的唇瓣仿佛历经暴雨受到摧残,在风雨中抽搐不已。
“如果不情愿!你可以马上离开!”铜色面具冰冷的声音。
“我-愿-意!”柳婉瑜狠狠的逼迫自己吞下那一抹欲淌出眶中的羞辱与愤恨,完整的澄清的眸子好像被洗礼后的呈现在铜色面具百般挑剔的视野里。
三个字,仿佛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
白皙的她,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她不安的双臂环紧自己,以裹住那一颗颤抖不已的心脏。
她婀娜的站在那里,娇嫩如花,像退了旧蕊的新花,优雅端妆美丽,曲线玲珑,惊鸿一瞥,随影而来。
长发飘飘,如丝如瀑,身体娇嫩如露水而出的白莲,灼灼其华,远远看去,黑白相间,颜色分明,唯美飘逸得像一尊维纳斯的黑白雕像,哀婉的伫立在海风习习的甲板上。
眼角却有一层抹不去的无奈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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