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欢觉得自己之前实在是太过分了。

眼泪刷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本来还是低声的啜泣，然后慢慢转变成了笑声的哼哼，最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顾长欢推开了薄慕寒。

男人不明所以：“怎么了？”

顾长欢一边抽噎，一边回答：“你这么说，让我觉得我像渣女，对你实在是太差了。”

听到这个回答，薄慕寒失笑：“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小花猫了。”

顾长欢越哭越厉害，大有水漫金山的趋势。

薄慕寒递了一张纸给她，调侃道：“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不好看吗？”

哭泣声一停，顾长欢还真的抬头问道：“什么时候。”

一脸认真的回答：“哭的时候。”

顾长欢：“……”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说，你什么时候都最美吗？

顾长欢气呼呼的把眼泪鼻涕全都插在了薄慕寒的西装上，鼓着嘴说道：“丑你也要认了，以后还会经常看到。”

薄慕寒神色温柔：“我以后才不会经常看到。”

顾长欢好奇的说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