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觞皱眉:“什么意思?”
徐进抿嘴:“当时锦阳郡主和亲之时,带来一大笔丰厚的嫁妆,几乎可以抵半个大家族的财产那么多,那些东西被放入裤房后,一直被算作她的私人财产没有并入东宫,但她离开后,那笔嫁妆,现在就自然归到太子妃名下了!”
“你是说,嫁妆被馆陶家吞了?”
“这个我不知道,但这笔嫁妆本应是锦阳郡主的,但现在归了太子妃,今天她还来问我进入她名下没有!”
后者挑眉:“她怎么知道这笔嫁妆的?”
徐进摇头:“所以我才来找殿下!”
楚觞冷哼一声:“平日里不是常有宫人来看望她吗,细想一下就知道了!不过那嫁妆是幻颜的,属于她的东西,别人自是不可以动的。”
“是!我明白了。”
说罢就准备转身离去。
以至次日清晨,馆陶怜儿双手叉腰站在账房外怒视着徐进。
冷声道:“你只是个奴才罢了,凭什么不让本宫进去!”
后者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她懊恼道:“你昨日说要过问殿下,今日却一直不给本宫答复,本宫怀疑你办事不力,更怀疑你私吞财物!”
徐进仍旧没有答话。
她喘出一口牛气,大声道:“你就是一个地位卑微的下贱奴才,一个跑腿儿打干的老管家而已,难道平日里的东宫都由你来做主了吗?你眼里还有陛下有皇家吗?我奉劝你最好滚开,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吗,你充其量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他仍旧没有言语,只静静站在那里,倒是气坏了暗处的隐士们。
馆陶怜儿扭头对着身后的侍女道:“你!去给我把账簿拿出来。”
“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