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又不是神仙，有谁会不受利益的熏陶？”

一个个震惊打击着二人，片刻后她扭头道：“我们明天去蓝涧吧！”

裳儿抬头：“小姐……”

欧阳寻抿嘴：“我先出去了，你们自己聊！”

说罢，便起身夺门而出。

两人静静坐着，而后裳儿抬起眼眸：“小姐……你说人是真的会变吗？”

“会的！就算情非得已，那也是变了！”

“可是……我一直以为洛天是个不同的人！”

“那只是你以为罢了！”

后者拧眉，接而一滴眼泪滑落：“可是我也什么如此难过？”

“那是因为你接受自己不愿接受的讯息太多，控制不住的情绪，是很正常！”她静静说完，眼神有些淡然的看着前方。

裳儿摇头：“若是师傅也能变，那该多好？至少她还能活着！”

“你不要难过了，要学会习惯，毕竟是御史，这里的一切都不在属于你了，该淡然时还需淡然，否则日后难受的是你自己！”她有些不忍道。

后者擦擦自己的眼泪：“我明白！”

幻颜浅笑：“去完蓝涧，我们就去峡谷！”

“峡谷……真的吗？”她有些不可置信道。

她点头：“嗯呢！我们有好多年没有去看过她了呢，以前是没时间，现在是要跟她讲讲故事了！”

裳儿点头：“嗯！”

————

次日清晨，旭日初升时，幻颜二人在欧阳寻的目送下，坐上鲛姬飞离殷玉阁，只留下一道青光闪现天际。

来到蓝涧时，她们并未在茅屋见到他的身影。

屋前那些草药也没人手势，有很多都发了霉，这在公孙夏手里是不可能出现的，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