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真出息。”

在听到是夕月自己对自己下毒的时候，鹤虚老人真的有种冲动，那就是直接了结了这徒弟。

万万没想到将自己身体搞到这个程度，竟然是她自己做的这一切。

“为什么？”

鹤虚老人常年都是在无影山，所以这情况还真是不知道。

当时北域和夜国郑国，三个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一点也不知情。

“因为，我没有选择。”

“那会，需要你做什么选择？”

“名誉。”

在名誉和生命之间的选择，夕月是毫不犹豫的伤害了自己。

其实说到底，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好傻，只是她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也没有本事能够逃离月光。

“就为这，你就要杀了你自己？”

“我不想死的。”

因为不想死，所以在毒素上很控制量，到现在想起来，这些其实都是很傻的人才会做的事儿。

可那个时候，她能有什么选择呢？

“得了，这次，这是唯一一次，以后你哭就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对这个徒弟，鹤虚老人也真的是失望。

一个郑玧，一个名誉，呵呵，就为这两，她是连命都不要了。

但愿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会得到回报的，不然的话，鹤虚老人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脾气。

这孩子，真的是太倔强了，竟然是这样的事儿都做的出来。

愤怒的时候，心里也很心疼自己的这个徒儿，真的好傻，竟然这样的事儿都做的出来。

当时，她心里一定很无助吧？

一个想活下来的人，竟然会对自己下毒，当时她到对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