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番外 网王之松雪奈落
“迹部奈落,出生于2000年,其母松雪兮云,其父不详,2岁被迹部景田夫妇领养,有一兄长,其名景吾,因被陷害不愿转学,而选择出国,寄宿于管家好友越前南次郎家中。”
“奈落小姐,我说的可对?”
男子坐在奈落的对面,双手交合,放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向前倾,一副一切尽在手中的样子。
“抓我来就为了说这些?”
奈落压下心底的不安,面上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既然对方并没有打算伤害她的意思,那她暂时可以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奈落小姐,别误会,我们只不过想请你来确认一件事。”
男子微微一笑和气道。
“请?”
奈落挑眉,将手微微扬起,示意,那双玉白的手被绳索扎的紧实。
“抱歉,手下的人太粗鲁了。”
男子笑语,却并没有要给奈落解开绳索的意思。
奈落抿唇不语。
男子对于奈落的态度并无任何反应。
“大哥。”
“检验报告出来了。”
男子接过报告看了两眼,又递回给那名手下,站了起来,表情似乎有些可惜。
“看来,我们就只能相处到这里了,我亲爱的奈落小姐。”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给您一个忠告,想要活下去,就别给别人活下去的机会。”
男子在奈落的耳畔轻轻的说着。
“什么?。。。”
奈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男子敲晕了。
待奈落醒过来的时候,身处于一间看去已经废弃了很久的小木屋中,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章破床和一个很是古老的土灶。
这种土灶她见过,在一档纪实节目中,不过这种东西好像只有z国才有,这里怎么会有?
难道在她昏迷的期间,她从m国来到了z国?
这并不可能。
那个人敲她的时候力度掌握的很好,她并不会又太长的昏迷时间,就算期间给她用了什么药,但是她敢保证,这个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她敢肯定的是,她仍然在m国的范围之内。
只是究竟在哪,那就无从得知了。
冷静下来的奈落开始在房间里摸索,希望能找到对她有帮助的东西。
“咚咚。”
奈落敲了敲床板。
“嗯?”
“咚咚咚......”
奈落继续敲打着,唇角微微勾起,她确定,下面是空的。
奈落站在床边,尝试将床板拉开,发现,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
床板很薄,是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金属夹木做的。
将床板拉开后,奈落凑过去看了一眼,她有些好奇,这下面究竟是什么。
奈落脸色一白,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巴,双眼瞪的大大的,满满的全是惊恐,一连倒退了好几步,直到墙边才停了下来。
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过了好久,才缓缓将手放下,双唇青白的厉害,双眼泛泪,泫泫欲坠,紧握在胸前的双手颤抖着,微张的小嘴轻喘着气息。
定了定神,奈落吞咽了一口唾沫,扶着墙站了起来,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打湿,贴在身上有些难受,不过,现在的她顾不上这些了,心跳仍旧急速的跳着,双腿依然有些发软。
心慌的感觉久久不能消退。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试想一下,自己睡过的床底下有一具骸骨,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作: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奈落缓了好久,再次壮起胆子,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床边靠近,心跳愈发的急速。
白着的小脸,死死的咬住下唇,颤巍巍的伸出小手,欲要拿那具骸骨抱在怀中的本子。
“吱~”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奈落吓了一跳,低呼一声,转头向声源看去,是一只灰溜溜的大老鼠。
那细小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屋子里听得无比的清晰,更何况是在奈落精神高度紧绷的情况下,这一下子可把奈落吓的不轻。
看见是老鼠,奈落轻呼了一口气,继续提起精神向前走去。
随着那只老鼠窸窸窣窣的远去,房间又再次的安静了下来,汗液顺着奈落苍白的小脸向下滑落,在下巴集聚,滴落在地上。
风吹过树枝,沙沙作响,这来自大自然轻缓的音乐并没有让奈落紧张的心情舒缓开来,反而让她感到一股无由的凉意自脊椎一直往上,蹿上心底,凉透全身。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是她再被吓到,估计她再也鼓不起那个勇气去拿那个小本子了。
这一次奈落没有再试探性的去拿了,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它拿到手。
拿出来后,心跳一直加速的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
这个屋子她是待不下去的了,也没那个胆子跟一具骸骨睡在一起。
她想,她是不可能跟那些东西呆在同一屋檐下的,只是现在的她并没有想到,现实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不可能?不存在的。
迈着仍旧有些发软的双脚,走到小屋门前的那棵树下,靠着粗壮的树干坐了下来。
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心跳的没有那么快了,手脚也不再是那种无力状,才摊开拿到手的小本本看了起来。
1993年7月9日星期五天气晴
今天的天气很好,但是我很难过。
妈妈要把我卖了,为了给哥哥攒钱娶媳妇的钱,我拉着妈妈的衣服,乞求妈妈不要将我卖掉,我跟妈妈说,我会赚钱,赚的钱全部攒起来给哥哥娶媳妇,妈妈似乎有些不忍了。
就在这个时候,奶奶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拉开了,奶奶跟妈妈说,我是赔钱货,留着有啥用?
我听着很难过。
最后,妈妈还是同意了将我卖给那个人,听说那人是从外面来的大资本家,他在村子里买了很多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孩,在另一辆车上我还看到了小娟,她似乎很是伤心,我喊了她,她没有应我。
在离开前,妈妈将我最喜欢的书包塞给了我,妈妈跟我说着对不起,让我原谅她,我并没有回答妈妈,最后车启动了,车子离村子越来越远。
我想,我应该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吧,因为那个人带我们乘船离开了,听说是去大洋的彼岸,那是一个很远的地方,具体是哪,我也不知道。
1993年7月10日星期六天气晴
坐船没多久后,我浑身不舒服,甚至呕吐了几次,有船医来看我了,他告诉我,这是晕船,吃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1993年7月11日星期天天气阴
我依旧很难受,但我发现跟我一样的有不少人。
1993年7月12日星期一天气小雨
下雨了,好冷。
1993年7月13日星期二天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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