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一想那个场景，他都觉得无法忍受。

无论他对自己说多少遍放弃，无论被她伤了多少次，他内心深处依然没办法真正做到放手。他已经不知道唾弃了自己多少次，可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他终究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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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凉让李管家送她到市区。

下车的时候，她轻声道谢，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还有，小泽请您多费心。”

李管家微微颔首：“您放心，照顾小少爷是我的责任。”

慕以凉这才放心，关上车门，目送着车子离开后，她才转身，悄无声息的上了另一辆车。

杰森和小琦在里面等她。

“慕，小泽呢？”小琦没看到小泽，不死心的朝外面张望。

慕以凉疲惫的叹了一口气：“他在晏家。”

驾驶座上的杰森回头看了她一眼：“晏司珏不肯放他？”

“是。”慕以凉苦笑着应了一声，“还说，除非我放弃对小泽的抚养权，否则不许我再见他。”

“靠！什么人啊！”小琦气愤不已，朝杰森出气，“你当初怎么不拦着小泽？都说了不许他跟晏司珏相认！”

杰森无奈：“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是小泽联系我，我才知道他去求助晏司珏了。”

慕以凉怔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有没有跟他交换情报？”

杰森略一犹豫，还是点头：“当时为了你们的安危，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所以就把我知道的都跟他说了。”

“包括我和叶墨染的事？”

“呃……只是提到了一点，我觉得可能有用。”杰森皱了一下眉，“不过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以为你对叶墨染早就没什么感情了。”

“当然。”慕以凉点了点头，心里却不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