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想都没想,就知道这活计会摊到明珠头上。
果不其然,沉珂与戴齐说珍珠乃是蚌中生,生来水命,这事也只得劳烦明珠了。
但我认为即便明珠姓火,名曰火麒麟,沉珂也是能为明珠冠上水命而托出一番圆满的言论的。戴齐自然不做他想,如今在他眼中谁都不及沉珂金贵,只差着人将沉珂的话誊在锦缎上,以鎏金框装裱挂在厅里供后人敬仰。
戴齐先是虚情假意的对我大为赞赏一番,后又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总之话里话外一句话,守夜去吧你!
我自然也演出了小女儿般的胆怯,但又表现的为了家国大义舍生取义,如此如此。
戴齐很是宽心,还说他日诞下子嗣会封我个什么什么之类的。对于戴齐这番审时度势的废话,我自然当做了耳边风。
夜里的灵堂只有我一个人在,风不时吹过,卷起一两道凌锻,悠悠的飘着,倒也不觉得很恐惧。
夜里很静,静得我的两道眼皮没多久就开始打起了架,于是乎我倚在一旁打了个盹,很快,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房橼上点过,又一个轻翻来到门外。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慢慢的,慢慢的,来到我身后。
一阵刀风划过身后,我迅速睁开双眼跳转身将口中东西吐出。
噗,当时即中。
“呜——”持刀的黑衣人再说不出一个字,砰的一声倒地,刀也跟着掉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