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带上梦蝶随着何哲走去房间。
“怎么?这里?”为何我才离开几日,房间就换了。我满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东厢房,以前我和梦蝶不是都住在柴房不远处的小屋吗,为何要换到如此尊贵又显眼的东厢房。
何哲笑了笑,“姑娘你也知道,之前那屋子里发生了些事情,自然是住不得人了。”她没再多言,我知道她指的是苏德那名探子的事。
“姐姐,都是我不好,我说害怕,就……”身旁的梦蝶扯了扯我的袖角,低下头小声说道。
“姑娘,一会儿我就吩咐外面将热水和饭菜送来,稍候姑娘用过晚膳,沈大夫会过来为姑娘诊脉。”
“诊脉?为什么?我并没有什么不妥啊?”莫非上次诊脉,沈大夫发现我中毒的事了?不可能啊,绝魂香不发作时,身体并不会有异样,就是脉象,也看不出分毫。也是因此,当年江湖中人将此毒看做洪水猛兽,便是中了毒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一命呜呼的。
“奴婢也不知,只是沈大夫有交代,奴婢只是转告而已。”说罢,何哲福了福身意欲退下。
“等一下!”我匆匆叫住她。
“姑娘还有吩咐?”
我绞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要这么大喇喇的打听一个男子的事,还是太过大胆,“那个……那个……”我咬了咬下唇,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双手低低问道:“吴,吴公子他……”
“吴是非吴公子吗?他啊,脾气是有点怪,姑娘莫去招惹他便是。”说着微微一笑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