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因为其其格挑起一丝帐幔,先生的笑声听上去更加明朗,“路二少爷,你且照着我说的去做就好,旁的无需多虑。”
“有劳先生了。”路之函深深一作揖,适时的告辞。
而今,对于先生会如何帮助路之函,我并不好奇了,但他的身份从塔库汗的名商到太妃的远房亲戚再到公主的表哥,可以说在这都城里有通天之能。
如果,我托他打探阿非的下落,说不定可行。想到这,我不由得微微侧过身回望那飘渺的帐幔。
隔天晌午,路之函正欲前往大夫人院内请安,就见糖豆慌慌张张的从拱门外跑来,急匆匆的扑倒我们面前喘着粗气道,路正元要路之函去书房。糖豆还说道,路正元此时好似暴怒的狮子,见谁都能咬上几口,还再三叮嘱路之函千万别跟路正元对着来。
来到书房外时透过门板就能听见路正元的吼声,“你,你诚心要气死我是不是。这些姑娘你就没一个看中的?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是推诿之词,不管给你看哪一个,你都说看不中。之承啊之承,你一向最听话,在两个孩子中我也最中意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让我如此失望!”
路之函的神色明显黯淡了下来。这么多年他一直装作不在意父亲的态度,不在意一切,可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听到父亲亲口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站在门前,路之函进退两难。
屋里又传来摔落书本的声音,还有二夫人的哭腔。
“你们快去看看,看看二少爷走到哪了,让他快点过来。”二夫人哭着吩咐道。
我瞄了眼路之函,他很不平静,二夫人明摆着是要拿他给路之承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