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还可以听到女性的声音,不过这次她却什么也没跟帝玥说,往前伸的手只碰到白烟而已,完全看不到前方。
帝玥仿佛处在白色的氤氲里,只能靠手来摸索移动,远处传来犹如大鼓声般气势凌人的叫骂声。
目瞪口呆的帝玥不禁心想:“搞什么,还真是中气中十足呢”,反倒是她自己已经四肢无力、两颊松驰,累得像条狗似的。
不晓得到底是谁在叫骂,但她还真希望有人能分点力气给她,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什么人控制住了。
“……披着人皮的野兽们,愚等尽管互骂对方是狸猫或狐狸吧!为了中饱私欲而潜藏乡里,根本是不守本份的愚蠢行为。纵使没有‘加班费’,姑娘依旧面带笑容勤奋工作。然而你却让足以治疗人心的围裙染血,这又是怎么回事?”
对于初次见识到这种状态的人们,应该已经吓到说不出话来了。
芙琳、马辛跟南宫释不敢插嘴,他们只能乖乖站在一旁等帝玥把开场白说完。
“操纵着夺人性命的毒药,为了追查下落而不惜伤害善良百姓,对恶徒的奉献阿谀还不遗余力,吾能继续放任此等恶劣的行径不管吗?不,绝对不可以。”
帝玥自己在隔了几秒之后反问自己。
然后用食指交互指着目瞪口呆的芙琳与马辛,帝玥的身体以偏斜的角度站立,手还指着正前方,俨然就像放在店头的广告人型看板。
“如此恶劣的心肠,已非常人所有!虽然我无意夺走你们的性命……但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好拔刀斩了你们!”
帝玥的嘴巴虽然说要斩,但是没有刀剑是无法斩人的。
忽然间,只见从破碎的茶壶中洒出来的液体跟残留在每只茶杯的红茶,全部都往地板的方向汇流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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