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是怎么逃过那场爆炸的!?而且更扯的是你手脚都好好的!」
「要是这件事惹你生气,还请你原谅。」
我不是要听你这种回答。
「为什么口气要这么冷淡?你解释给我听,你是怎么存活下来的?为什么要消声匿迹?为什么你的手又变得好好的?为什么你要从我面前消失……为什么你突然投奔西隆……」
把脚固定好之后的宵漠,再把夹板放在南宫释的手臂旁边。
「我并没有投奔西隆哟。」
「……那么你是那个陛下或殿下的部下吗!?」
可能是觉得冷的关系,他拿起脱下来的外套披在身上。这么一来就看不到他手臂的绷带跟背部的伤口,老实说反而令帝玥松了口气。
「你怎么不来问我呢?」
帝玥觉得血液急速冲到脑袋。她紧握著无力的拳头,很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给他一拳。宵漠直挺挺地站著,对帝玥露出熟悉的笑容;那是个可以将他温和的个性形于外,让每个人都对他抱有好感的沉稳表情。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他捏著朴素的白色外套衣摆,用戏谑的动作把它拉开。
「我早就准备好你希望得到的答覆了,还穿上……这身不习惯的礼服。」
他说的礼服是指刚刚被丢在地板、皱成一团的外套,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摇身一变成为正式服装。
「刚才你人在那里吗?」
「是的,我在那里,还看到你跟女士共舞哟。你跳得真棒,让我感到很骄傲,毕竟我可是你的舞蹈启蒙老师呢。」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不叫我呢?」
宵漠眯著散发银色虹彩的棕色眼睛,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了。
「因为我的身分低微,主动找你攀谈是件很不自然的事。我不是说过了吗?往后我会努力……不要称呼你为陛下。」
顿时帝玥觉得脑袋好像撞进积雪里似的,只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不管是眼皮、鼻子、还是喉咙的黏膜等柔软的部分部隐隐作痛著。
彷佛想提醒她宵漠再也不是她的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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