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亲王开罪外面的女人,还不是应了将军的意思,在给我娇姐姐清场嘛!刚刚一次就打发三四个,待会再有不开眼的撞了枪口,铁定还要被收拾出去的。我亲耳听他们说的,除了将军府里的正室与侧妃,其他的那些女人,宝亲王都能想法子替将军把人轰出去!”
一听这话 ,顾满娇和乔金枝便都有些傻眼。
这是什么样的自信与傲娇,才能支撑宝亲王敢说如此大话?
一个做小叔子的,随随便便就能跃过兄嫂,将兄长府里的姬妾给发落了?
顾满娇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谢乙送进来的茶水,想到宝亲王会替大叔做这样的琐事,心里边觉得很不安稳。
“说来也是!他是很得盛宠的皇子,自幼又在深宫里长大,若是他一口咬定,那些女人就是没脸没皮的冲撞了他,谁会要死不死的跟他作对?当着皇帝的面,反驳宝亲王,给那些女人喊冤,大约就是在自寻死路吧?”顾满娇说完,便将面前的茶盏挪到乔金枝面前,长长的叹一声,弄得乔金枝有些发蒙。
“这么说来,有他替你和将军把府里的烂污女人打发走,应该是好事啊。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高兴?”乔金枝问。
顾满娇给雪薇也分了一盏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宝亲王跟将军并无交情,他愿意做这些事,一定是有别的事跟将军做交易的。你看他年纪不大,其实心眼儿比雪薇不差分毫。更何况他又是皇帝很疼爱的小儿子,若有一天他跟将军翻了脸……”
临时冲泡的茶水,烫得不能入口。
雪薇抱着茶盏吹了吹,见顾满娇越说越紧张,撂下茶盏推推她的胳膊:“将军又不傻,怎么会答应他的无礼要求呢?快别想那么多了,趁着他们都要进宫去交差,你也好好的梳洗打扮,等着晚上做新娘子吧!”
提起这个事,乔金枝比谁都来劲。
起身到门口,跟谢乙说要沐浴的热水后,又伸着脖子拉住谢乙的袖子:“哎,这个院子全是将军一个人的对吗?别人进不来的对吧?那我们能去那个厢房里给满娇梳妆打扮吗?女孩儿出嫁要穿戴的将就可多了呢!若是她一直在这正房里坐着梳妆,你们还怎么给将军布置喜房啊?”
谢乙没娶过媳妇,只是以前参加过几次婚宴。
想到乔金枝到底是嫁过人的,况且将军也确实吩咐人准备拜天地的东西……“你们稍等一会,我这就让人把厢房收拾出来。需要什么东西你尽管说,兄弟们腿脚快,保准样样都挑好的给你们买回来。”
钱不钱的不是事儿,重要的是不能委屈了他们的大将军,以及大将军最看着的女人。
管他什么嫡庶尊卑,凤冠霞帔之类的装了一大箱子送到厢房门口。守在院门口的妾室眼睁睁看着那箱子被拖进去 谁也不敢吭声。
“哎,咱们这会不会太过了呀?这都是正妻才有资格穿戴的东西,人家王妃见了还不去告我啊?”顾满娇推着乔金枝的手不肯穿大红喜服,很喜欢雪薇抱着的凤冠,可也只是喜欢,死活不肯戴。
乔金枝有身孕,不敢跟她用力拉扯,雪薇人小鬼大,力气到底也不如顾满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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