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些她都没见过,不过听他的语气,好像是亲自体验过这生不如死的痛。
“我记得那把泛着银色光辉的匕首紧紧的贴在我的手腕上,然后……稍微用力,那红艳艳的鲜血就冒了出来,鲜血顺着洁白的手腕一直流一直流,掉在地上,谁也不知道它流了多少。”他回想着当时的惨状,用最直白的语言描述出来。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只想将自己所受的灾难与承受的痛苦全部说与她听。
他想让她明白,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有多么的危险。
南北尧抬起手,挽起长袖,露出手腕来,指着那一条如蜈蚣般的疤痕说:“看看这条深深地疤痕,这是一辈子也磨灭不掉的痕迹。”
只是沉浸在自己思路中的他没有发现,此时的黎悦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血……血……”她的口中一直在呢喃,连嘴唇都在打颤。
她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他手上的那道疤痕,不自觉的伸出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左手腕。
那里其实是一片光洁,与右手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明明已经忘记,明明已经尘封的记忆就在他这么细致的语言描绘中开始一点一点崩解。
“怎么?是不是觉得很残忍?”南北尧发现她表情变化,忽然有些欣喜,这种效果就是他想要见到的。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犀利,朝他破口大吼一声:“不要说了!”
她不想听下去,一点也不想听下去。
可刚才的那些话,就如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落,那么清晰。
南北尧还记得当初慕迟告诉过他的那些事情,当时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所以他没有了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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