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太后夸赞个不停,就说要开劈菜地。祖孙二人忙活了一晚,还真开了半分地出来。
稍后,语环在角落里抱出一盆不知是什么东西,卫太后说那是跟着卫母一道培嫁过来的花,不过已经死掉了。
语环奇怪,伺弄到深夜卫东侯回来,才回了房。
卫东侯下班回来,总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仿佛一整日的高负荷运转,并没消耗他多少精力。
这一见到一身泥污的语环,就嚷着要给语环洗蓬蓬,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攥了人进大浴室。
话说这男人可真是天生的贵公子命,处处好享受,屋里的浴室足有人家两居室那么大,那浴池放满一缸水,都能当个小游泳池了。语环洗一次,都忍不住为浪废的那么多水心疼一次,直骂卫东侯太败家。
这一折腾,至少又是个把小时。
等两人洗漱下楼来吃晚饭,这眼角眉梢儿透露的那股子春意荡漾,教老人们看了直笑。
只是,卫母的眼光慢慢发生了变化,她先看了看语环滋润的脸色,目光又落在语环肚子上,心思转了几转。
稍后一家人一块出门散步时,卫母忍不住托了语环在一旁问,“语环,你前后也跟东子同居过不少时日了,怎么肚子还没音讯呢?是不是年初你撞了车,身子骨还没好全?会不会还有什么问题没检察到?”
语环摇摇头,表示没有。
卫母仍不放弃地问,“你找的哪家医院,不是什么街边的社会小医院吧?回头还是让东子带你去大医院里好好检察一下。要不,我就帮你安排了。小梁的母亲在市立医院是主任医师,就是妇产科的。”
语环说自己之前一直是在市立医院检察的,梁安宸也是她的学长。
卫母脸色又变了,“既然没问题,都这么久了,不会没消息吧?我听说,你们搞装修的经常接触那些甲醛啊什么的,会不会……”
卫母的眼神透着十足的担忧,可惜又可怜,还有明显的不满意。
语环被一连几问,搞得有些慌乱,心情又沉了下去。
她当然不能说,押后怀孕是卫东侯的提议,同时自己也想在事业上再奋斗两年。若是真这么说,长辈们该又不乐意了。
于是,也只能应下卫母的要求,再去医院做检察。
卫东侯回头看到老婆和母亲一起嘀咕得起劲儿,心里高兴了一下,想母亲大人终于也开窍了,但当他凝神一听内容时,就皱起了眉头。
“妈!”
卫东侯打断了卫母的话,将语环捞回怀里,俨然一副所有者保护者的姿态,说,“生孩子的事儿是我决定的。环环还小,还没满二十五。而且我们早就做过生育检察了,阿安他妈亲自检察的,也说语环再过个一两年要孩子最好。最好是在满二十五以后,所以,之前我都做了避孕。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再过两年,咱们保准让你抱上大胖小子。”
没想到,卫东侯直言不讳,就让卫家长辈们急着抱孙子的心愿给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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