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车站时情不自禁,更多的还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六年前那些等待和煎熬在那短短的六个小时,空前爆发,直到再见到他站在广播台前,彻底释放后,终于得到了弥补。
而现在的就是真正的喜极而泣,为她的决定终于能赢回一颗全心以待的心,为能更多地了解这个深爱了多年的男人,他的方方面面,不管好的坏的,不管他告诉她的还是没有说出口的,她都决定,以后再也不怀疑他了。
“老公,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
“好,老婆说什么都好。”
“那以后要还吵,怎么办?”
“这个,我听咱爸说,吵了就各自去洗澡,盖绵被里睡个大觉,就啥事儿没有了。”
“哦,那你去洗澡咱们盖绵被。”
“遵命,老婆。”
卫东侯行了个顽皮的军礼,起身就要走,但又被女人的小手攥住了,他回头以眼神询问。
“老公,我,我保证,以后要真吵了,我,我不会再一个人跑掉,让你找。”
她说着说着,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贝齿咬得唇儿发白,仿佛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他心底更软得像化成了水儿,抚抚她的脑袋,说了声“好,以后咱谁也不跑。”便进了浴室。
她转头看着空掉的汤碗,眨掉了最后一滴泪水,缓缓拉开一抹笑意。
风雨之后,总会见彩虹。
隔日,卫东侯和语环终于顺顺当当地赶上了开往小城的车,平平安安地到了小城。
下车后,司机似乎是得了上级领导的嘱咐,殷情地帮两人找前往目的地的车,但这也被卫东侯拒绝了。
卫东侯问语环是否先要去走走亲戚,语环想起之前回来那趟,整的一堆奇奇怪怪的相亲之旅,就忍不住笑起来。
卫东侯不解地问,“老婆,问你先去哪儿,你笑啥?爷今儿胡子刮歪了?”
这人说着就要装模作样地摸镜子来照。
语环还是捂着嘴儿,一个劲儿地偷笑。
最后惹得男人尴尬又不好意思起来,貌似也想起了之前来这里时的那一档子挫事儿,俊朗的脸颊上浮起两朵小红云。
随即,卫东侯就有些小怨气地揪了语环一把,“环儿,你还好意思笑。当初要不是爷跟来看着,还不知道你小样儿地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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