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真美。”
男人毫不吝啬地送上最高的赞美,差点儿又来偷香,被她怕弄花了妆给打掉。
他笑得那么温柔体贴,笑得露出八颗雪白的牙,浓浓的剑眉下,两弯眼眸又亮又直地凝着她,就像两枚黑色的新月,俊帅潇洒的气质,让人心砰砰直跳。那些寒冷,委屈,刻薄,似乎都被这笑容里的暖意给打散掉。
她心里轻轻一叹,为了这样的他,其实受再多的委屈也是值得的。
就算他们都不懂,有你懂我就够了。
“老公,我们出发吧!”
“哦,你的乐器都带上的吧?”
“你忘了,你早就把排箫放车上了呀!”
“哦,对,是我亲自放的。”
“嘻,老公,你是不是也很紧张呢,明明自己亲自做的事儿都忘了。”
“呃,宝贝,这样拆老公的台就不可爱了。”
她嘻嘻笑着,仿佛又恢复到两人相处的最佳状态,挨进他怀里,仰着小脸说,“老公,谢谢你,我爱你。”
他有些奇怪她突如其来的真情告白,忍不住捻着那小下巴,蜻蜓点水地一吻,回应“我也爱你”。
两人相视一笑,更多的浓情蜜意在眸底流转回荡,心心相映。
陆部长的生日宴没有大肆铺张,这不仅是当前的政策影响,陆部长本人也不喜欢讲排场,其为人和风骨都十分低调。本来以他的身份,以及跟京城几大权利世家的良好关系,这样的大寿,且又是在退位前的最后一次,必不可马虎。不过陆部长本人仍是坚持回家乡跟儿孙们团聚一下,清闲个几日罢了。
即使如此低调,生日宴都在陆家自己的别墅里举行,到场的宾客,以及未能到场的人送来的贺礼和慰问,都来自全国最顶极的权贵。
在路上时,语环就发现临近陆宅时的一些交通要道口,都出现了身着闪光背心的交警,守立在路旁维持秩序,或为外地来宾客们指路。
他们一路上都停驻了好半晌。
司机说,“这回给陆老贺寿的人可真不少啊!比起上回给杨老太爷的还多得多呢!”
卫东侯哧笑一声,“得,老刘你怎么能把杨老太爷跟陆爷爷比,那简直就是拿航空母舰跟老柴油拖拉机相题并论,拿飞机跟马赛跑,一比一个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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