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语环八岁的时候,母亲过逝,刚好也是我十二岁学成回家,收养宋雪欣的时候。那年宋雪欣报的年龄就比语环大一岁。当时是我央求父亲去找我的救命恩人,阴差阳错的是,当时我被大黄蜂蛰了眼,看不见她的模样,慌急害怕之下也忘了问她的名字,仅凭一件信物相认。”
“我父亲的人后来凭信物找到的却是宋惜玫。宋惜玫跟我母亲曾是闺蜜,她带宋雪欣来时,听说我的要求,也央求我父母收养下宋雪欣。父母碍于我的强求,见宋雪欣也生得乖巧可人,就答应下来了。”
北靖冷笑,“呵,卫东侯你也真行,不但识人不清,还养了一头白眼狼十几年,你行啊!”
卫东侯听到这方的声音,反喷,“我再行也比某人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状,实则人面兽心,强迫别人的禽兽强得多。”
屠征突然开口说,“你们一个白目,一个禽兽,我看好像都不太适合我女儿!”
瞬即,两男人自动闭嘴。
屠征又问,“宋惜玫领养了宋雪欣,说是我的女儿?”
卫东侯说是。
屠征说,“你们都相信宋惜玫的话?”
卫东侯说,“屠叔,不是我们都相信,而是没有人去澄清,那么她所说的时日一久就成了默认了。”
屠征顿时哑然无语。
北靖接道,“师傅,很显然,之前婶儿说的年轻女人,应该就是宋惜玫。宋惜玫领养了宋雪欣,又顺道把毁了容的宋雪欣整容成跟她和你神似的模样,以假乱真。”
卫东侯一听,便问,“你们说,宋雪欣整了容?还有一件事……”
卫东侯就把陆老寿辰上发生的事重提了一遍,关于那则短信,以及之后语环拍录下的和宋雪欣交缠时说的话。
屠征听完,不禁气得指关节咔咔作响,“这个宋雪欣,简直不知所谓,竟敢如此大胆!”
北靖说,“语环说她不是话梅,也是因为不知道宋雪欣做过多次整形整容手术。这个女人从小就有如此深的城府,借信物就来了个狸猫换太子,过上了舒服的上等人生活。也不怪她之后心狠手辣,为了保有自己的荣华富贵,连自己腹中的孩子也能拿来陷害人,简直可怕,当初若非我的人在保护语环时意外发现她的敌意,对她进行了监视,也不会发现她竟然给自己打抑制针。真是心如蛇羯!”
这时,电话两头的男人们,都陷入了沉默中。
这个春夜,依然寒冷。
花洋身份被确认后,转眼农奴翻身做了比主人还主人的贵宾,傲娇作派不过一日就把屋里屋外的男人们给折腾得有苦叫不出。
“茶这么烫,是想存心烫坏姐的味蕾么!换一杯!”
不巧,送茶的小女佣上楼给夫人送汤去了,搭手帮忙的保镖方臣,就被连喷了五次。
这已经是换第六次茶。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猪和食吗?我可是别人请都请不来的名医,要不是看在屠征当年救过我一命我却救了他不知多少命的份儿,本小姐才不屑在这里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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