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吻了下她的手心,薄唇轻轻擦过一根根细长的手指,那样虔诚,那样认真,深邃的眸底映着满天阔地的浅紫深蓝,层层叠叠,仿佛没有了尽头,让人都不忍打破这样的认真。
“语环,不管怎样,我都愿意等下去,等到哪一天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亲爱的,我不在乎你是否已婚,有丈夫有儿女,只要你还需要,我就在。
从你在我心里播下爱情的种子开始,它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拨除。
我愿意一直等下去,等到爱情之花为我盛开的那一天——收获你给我的幸福。
“北靖,你真的没必要……啊!”
“怎么了?语环,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北靖吓了一跳,急忙抱起轮椅上的女人就要往回跑。
语环忙叫“不,不是的,只是刚才,我被孩子踢了一脚。”
北靖怔了一怔,又听女人说。
“偏左这边,秦露说,这是妹妹。”女人有些羞涩,“是不是女孩子对告白,都要敏感一点儿呢?之前你带我到这里,这小家伙就有些不安静了。”
“是吗?”
语环引领着那只握着自己手的大手,抚到了左边的肚子,男人立即感觉到了生命的跳动。他们相视而笑,已经没有刚才的尴尬不安。
这一刻,大掌轻轻覆盖的地方,正有一只小小的手掌正帖在那里,隔着一层温暖的薄膜,也隔着一段巨大的时空鸿沟。
“语环,可以让我做她的保护者吗?”
“啊,保护者。这个,不知道东侯会不会答应?”
“他肯定会答应。”
“为什么?”
“我会把你手臂上的后印,转到她身上。”
“啊?”
的确。每次欢爱时卫东侯看到她肩头的那两个牙洞儿,就不太爽地也要咬上一口,可不管咬了多少次,北靖做下的这个印记就像天生植于她的身体里,怎么也抹不掉。若说能去掉,估计会非常高兴。只是……
这一刻,没人能预料,小月芽儿和金狮王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语环到爱琴岛的第四天晚上。
屠征和花洋在热带雨林里步行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了那个玛雅遗族的部落,见到了当初的那位长老。
长老听了两人说法后,沉吟了半晌才说。
“其实,你们说的情况,我们族中的女子早有经历过。我的妻子就因为一次难产差点丧生,在她昏迷的间隙,我们一起进入了圣殿,在那里聆听智者的教诲。智者以他的大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