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凤焉想问,若果不是那日死亡,为何尸体会出现在柳府,而其也刚好是在事发之时死去。
“不知道。”凤举答得很肯定。
“好吧。”凤焉一笑,再次开口道,“既然,是否也该说说你了吧。”
“我怎么……”凤举挑眉笑问。
“你拉那人下马,本不稀奇,可你短短几日,又是如何做到,让那人重新让你登上储君之位?”凤焉话语平静,却迷着双眼。
“其实这本也是在意料之外?”凤举缓缓开口?
“哦?”
“当初在溧阳城之时,你放信与我知晓那事,我本意回城,可却被沐家之人误了行程。”
“就是你一因赈灾船让行?”凤焉挑眉。
“是。”
凤焉闻言,嘴角缓缓勾起,“我还道是你那时也开始部署。”
“我也不是万能。”凤举无赖一笑。
“那后面的事就是你顺水推舟,先让民众对你处境感觉委屈,毕竟当初被废,其实也无太大的理由,然后你再动用你外公的势力,舆论放大,皇上迫于压力,所以也只能将你再次扶上那储君之位?”
凤举看他一眼,眉梢挑起道:“若你真是我的敌人,大概真如朝中所有人所说,就是我注定的对手。”
“我可不敢,那九死一生之位,若是可以,我真想离得远远的。”凤焉开口,话语中不免嫌弃。
凤举没有回答,又向杯中添了一杯清茶,抬起,其实他也不知要这皇位有何用,只是既然活着,总该有些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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