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轩看着那幅画，唇角难以抑制地浮出一抹笑容，点了点头，说：“是啊。”

顾若敏又往前走了几步，喃喃自语似地说：“搞得跟婚房似的，看来真把她当女主人了，不过，她看上去不像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孩子呀！也难说，画像和本人终究是有区别，画像把人都美化了，还是看本人更靠谱些。”

顾名轩听着顾若敏的话脸一点点地沉了下来，沉声责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些什么？”除夕那天他就觉得顾若敏话里藏话，现在更肯定了几分。

“没……没啊。”顾若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开始吱唔起来，她不想把许飞燕说出来，她觉得事情真相没弄清楚之前，不能害了一个好人，如果她哥哥一生气把许飞燕给开了，她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顾名轩没有追问，这件事情不问他也知道是谁说的，上一次苏丹告诉他有人跟沈子衿说她像杜伊伊，他当时怀疑这话是萧暮云或者许飞燕说的，其实那个时候他就怀疑许飞燕多过萧暮云，只是他心底里真不希望是许飞燕说的，而这一次就连猜也不用猜了！

他跟许飞燕是什么样的关系，一般人可能无法明白。他认识许飞燕十多年，十多年里她几乎一直都在他的身旁，杜伊伊被车撞死那一幕，她跟他一起亲眼目睹，后来他借酒消愁，他打拳击发泄，她都在身旁，再后来有个导演看中他，他做了演员，她便做他的经纪人，处处维护着他，帮他堵住任何不利的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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