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极力的忍着,却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姐姐受苦了,以后凡是有辰儿的,便不会再委屈了姐姐,等我回去,就让小祥子把所需之物都送过来,至少不能缺了衣食,病中还是得好好养着。小胤子做事如此不上心,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他!”
叶涵玉勉强露出些笑意,神色疲惫的轻声劝道:“你别冤枉了小胤子,内务府的事千头万绪,他也不过是个副总管,不可能管得着每一个人,宫里的奴才拜高踩低惯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若不是小胤子在暗中周全着,替我求了孙太医诊治,我怕是真的等不到你回来了。”
静书也在一旁怒道:“这还不都是俪妃给害的吗?明明就是她想下毒害死我家小主,却偏偏用诡计诬赖了林贵仪,别人不知道真相,难道我们心里还不清楚吗?见没有毒死我们,她就想尽法子的折磨我们,前些日子我们被禁足,内务府当差的人送进来的吃食都是馊的,小主可不就是这样生生的给气病的吗?小胤子偷偷从角门送点东西进来,还怕娘娘不在,俪妃趁机找他的茬,也是成天提心吊胆的。”
清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叶涵玉真相,因为以她的心性,就算是为了报复俪妃,可是伤了一个无辜孩子的性命,必然也是心存愧疚的。
清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叶涵玉真相,因为以她的心性,就算是为了报复俪妃,可是伤了一个无辜孩子的性命,必然也是心存愧疚的。
简单的将事情和叶涵玉说了一遍,听她诧异的问:“这么说,其实她早就知道皇上不想要她的这个孩子,或者说她这个孩子兴许已经受了损伤,她是故意拿他来陷害我?”
清辰点头道:“我是这样怀疑的,当初有人诬陷我用恶符赌咒她,我看她的脸色便知道她的身体是当真不好,那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可能那个时候,她的胎就已经受了损伤。”
叶涵玉冷哼了一声,极为不屑的说:“原来如此,都说虎毒不食子,她居然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利用,如此我还有何话可说?”
清辰也冷声道:“当初锦心在梅园差点受辱失了清白,后来姐姐送给我一个荷包,又被人暗中调换误伤了大皇子,这些事,虽然表面上与她无关,可我总觉得事情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只是可惜了知画那个丫头,就这样被她给害了。”
“我必然是要为她报仇的!”叶涵玉话说的咬牙切齿,又寻思道:“当初做那个荷包,我这里见过的人并不多,除了静书和知画,便只有俪妃见过,若说和她有关系也不稀奇。”
清辰见她又动了怒,不想她病中再添仇怨,便替她掖了掖盖在身上的薄被劝慰道:“姐姐别生气,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除奸。这样恶贯满盈的人,以前我忍着她,是有诸多的不得已,且也是看在世子对她余情未了的份上,如今,皇上也不待见她,只要我们姐妹同心,总能为知画报仇的。”
叶涵玉的目光骤然间变得锋利起来,欠身强打起精神,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她孱弱的身躯一样,狠狠道:“辰儿,不是我不顾姐妹情分,是她几次三番不仁在先,倘若我不是这么糊涂,对她少了戒备之心,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既然她对我没有半分情谊可言,那我也不会再默默忍受,这一次我不想再被动的等着她出手,我也要让她尝尝受人陷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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