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辰微微一怔,见叶涵玉脸上尽是无辜之色,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的话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姐姐……”
叶涵玉离她近,分明看见了她眼里的为难之色,小声提醒道:“披风,砚台,还有衣服,吃的用的什么都有,怎么你都记不起来了吗?”
清辰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以为叶涵玉这是在好意提醒,却不知道是在被她一步步引向泥潭,她目光凌厉的望向怡嫔,冷声道:“披风,砚台,还有衣服,吃的用的什么都有。”
怡嫔的语气凉凉的,甚至带着几分讥讽之意,对皇上说:“皇上,这样看来,皇贵妃与贤妃还真是姐妹情深,皇贵妃在白云观祈福,她宫里的人都从未给她捎带出去半点东西,倒是贤妃时常记挂着她。不过,臣妾却认为,皇贵妃根本就是在说谎!这两年,她根本就没在白云观呆过,还不知道去了哪里,跟什么人逍遥快活去了呢。”
“放肆,这样的话也是随便说的?”萧珺重重一掌拍在桌上,“砰”的一声将底下众人都吓了一跳,皇帝对后宫嫔妃向来温和,才纵的她们时常没了分寸,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发起火来,嫔妃们也格外胆颤。
沉厉的目光扫过众人,皇帝怒道:“朕再提醒你们一句,皇贵妃位同副后,皇后被禁足,如今皇贵妃就是后宫之主,若是胆敢有半点不敬,朕绝不会轻纵了你们!”
怡嫔慌忙跪道:“皇上,臣妾等不敢对皇贵妃不敬,只是臣妾等有确切的证据,证明皇贵妃与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求皇上让臣妾把话说完。”
萧珺铁青着脸望着怡嫔,冷声问:“怡嫔,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不清不楚的关系,污蔑皇贵妃是大不敬之罪,今天你若不把话说清楚,可不要怪朕责罚你?”
怡嫔自恃证据十足,因此说话的底气也足,不依不饶道:“皇上,臣妾有白云观的道姑为证,她们都可以证明,这两年皇贵妃根本就没有在白云观呆过一天!宫破那天,臣妾们都躲在老祖宗宫里避难,只有皇贵妃不在,后来有人亲眼看见,皇贵妃与萧宏牵手去了御书房,再后来,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皇贵妃衣衫不整的被大瑀国的靖安王抱上马车带出了皇宫。至于皇贵妃和萧宏在御书房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昏了过去,怕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言下之意呼之欲出,听舒嫔在一旁冷笑道:“可不是吗,宫破那天,那些痞子兵进了皇宫,糟蹋了多少宫女,萧宏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看见皇贵妃这样沉鱼落雁的姿色,哪能不动心?况且臣妾听说,之前皇贵妃在南苑,还被他劫持过一次,他为了皇贵妃,倒也肯犯险,这叫什么来着,宁可花下……”
“啪”的一声,皇帝手边的茶杯毫无征兆的飞了出去摔在怡嫔脚下,热水泼出来打湿了她的裙角,只听见一声脆响之后,薄瓷白胎的茶杯被摔碎,只剩碎瓷渣子稀里哗啦四处飞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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