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两个伯仲之间的帅哥显然都无心欣赏风景。
一路走来,迫于谁先开口谁就先丢掉气势的顾虑,两个人竟然谁都不曾说话。
不知不觉,两个人竟然走到了城外的曲羊河边。
一阵冷风吹过,从小娇生惯养的易浥尘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一双狐狸眼静静的瞟了一眼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顾流年,他忽然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虽然从小和爷爷在部队长大,但是因为嫌弃锻炼身体会出臭汗,他便任凭自己成长了文艺青年。
“嗯——”继续站在这里,自己会被冻病吧?易浥尘小小的腹诽了一下,决定不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他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的说道:“你来找安然?”
顾流年一张俊脸沉稳如水,即使站在这里并不舒服,他却依然可以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
九岁那年,他被同学欺负,哭着告诉妈妈,同学们笑话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妈妈告诉他,孩子,你应该学会隐忍。
十岁那年,本来邻居家的叔叔想欺负妈妈,结果却换来了邻居阿姨的冷嘲热讽外加一个大巴掌,他怒了,给妈妈出气,却换来一顿毒打。那时他决定变成强者。
只不过那时的强者对年幼的他来说,只局限在武力的强大,所以他选择了习武。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后悔过选择习武,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也渐渐的明白,只有武力的强大显然并不够,他还需要继续强大,强大到保护妈妈,强大到可以与他心爱的女孩比肩而立。
“是的。”河边的大风吹的顾流年的运动衣使劲鼓胀,可他的声音却依然清晰而有力。
“那可能你来的不是时候。”易浥尘勾唇,语气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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