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忍不住好笑,“七爷,您就是想吃,这时候也吃不上啊,这些海货暴晒的时间太长了,还得泡到水里先泡发,起码也要两天两夜,我总不能给您干做吧?”
“吃个水货还这么麻烦呢?”
雷老七摸摸头,心情有些烦躁。
“那你把那些东西都带回去吧,啥时候做好了,差人给我送过来就成!”
雷老七主动送货给她,秦苏当然不会推辞。
更何况这镇子上的人鲜少见过海货,会做的更少,东西留在他这儿也是白白糟蹋了,还不如她带走。
当然,秦苏也没有白拿,给雷老七做了一桌拿手好菜当回报了。
雷老七和豹子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根本顾不上跟她说话。
秦苏得了空,才把沈遇叫过来,同他说了食肆开张的事儿。
“你明日就去西街,先熟悉熟悉铺子,到时候当个掌柜的,再加上记账,我每个月给你一两银子,如何?”
这等好活计,沈遇自然是求之不得,当即答应了。
“夫人放心,我沈遇绝对不辜负您的赏识!”
秦苏笑着点了点头,将铺子具体的位置告诉他。
雷老七一听,倏地放下筷子。
“秦家妹子,那不是佟富贵以前卖花灯的铺子吗?被你接手了?”
秦苏点头,“他要把那铺子贱卖,我觉着挺划算的,就给买下来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铺子罢了,能有什么问题,就是这佟富贵么……你知不知道他背后那个做大官的贵人被满门抄斩了?”雷老七眯着眼问她。
秦苏自是摇头,“我只听说他的贵人出了大事,他怕牵连到自己,就赶紧把产业贱卖,然后携家带口地离开南浔镇了,倒是不知这事儿如此严重。”
雷老七喝了口酒,笑着说:“他背后的东家可是堂堂户部侍郎呢!虽说在京城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大官,可在咱们小老百姓眼里,那也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前不久,官家查出侍郎贪墨,皇上大怒之下直接将侍郎府查抄了,他手下那些小人物自然也是抱头鼠窜,幸好佟富贵跑的快,不然这会儿只怕也要人头落地了。”
秦苏听见这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严重啊?那户部侍郎到底贪了国库多少银子?”
雷老七笑而不语,只伸手给她比了个数。
秦苏这下看明白了。
三十万两白银!
这在她眼里,那就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放到现代,估计和三十个亿差不多了吧?
难怪皇上会如此动怒。
雷老七见她是个女人家,也不想跟她说太多,要不是她恰巧买了佟富贵的铺子,他还不会提起那倒霉的户部侍郎呢!
酒足饭饱后,雷老七又问起秦苏开食肆的事儿来,听说四月二十八就要开张了,赶紧应承着到时候去捧场。
秦苏自然高兴。
雷老七在南浔镇人脉甚广,再说他名气也盛,若是他去了,这镇子上的百姓都知道那三味居是他雷老七罩着的,也不敢随随便便去闹事了。
又坐了一会儿,秦苏便带着几大包海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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