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做艾向暖的替身，他也是愿意的。

可是……

如果她的脸要是毁了，就完了！

“不要！裴莫衍我求你，不要！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只求你别毁了我的脸。不要……”艾莎一个劲的晃着脑袋。

脸颊一侧划了一道细长的血口，鲜血从里面渗出来，染红了雪白的肌肤，妖娆夺目。

裴莫衍忽然再次将刀身贴在艾莎的脸颊上，艾莎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她怕动一下那锋利的刀刃就会划破她的肌肤。

艾莎的眼底写满了恐惧。

她还是第一次害怕除亚瑟之外的人。

她错了，裴莫衍明明比亚瑟更狠，更厉害，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一副随时都可能毁天灭地的模样，让她打从心底里害怕。

寒意犹如爬虫，从脚底爬到她的身上。

“求你别毁了我的脸，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艾向暖面前，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

简单的两个字，艾莎像是被判了死刑，目光骤然一变，瞪大眼睛看着裴莫衍。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不自量力！亚瑟管不好自己的狗，我就替他好好管管！”

艾莎眼底写满了惊惧，面如死灰，她垂眸，再也不看裴莫衍。

“既然如此，我求你让我死的痛快点，我求你直接杀了我！”

就算是死，她也想死的好看一点。

“你觉得可能吗？”裴莫衍看着艾莎那张脸，要不是看在艾向暖的面子上，他早就处理掉她了，岂容她造次，险些酿成大祸。

对敌人仁慈，就是给自己埋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