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正好出去了，所以并没有看到燕归宸进来。

相思揉了揉眉心，却是有几分疲惫，点头道，“沐浴。”

问清殿里伺候的人不多，相思只留了一个小环。

相思张开双臂，小环上前褪去她身上的龙袍，只剩下一身白色的中衣，身影看着极为瘦弱。

小环还要继续褪下相思的中衣，手还没有碰到衣服，就被相思避开了。

“不用了，你下去吧。”相思站在宫灯下，容颜越发绝尘脱俗，清丽和妖媚，两者合二为一。

“喏。”小环低垂着眼眸，就下去了。

问清殿很大，偏殿有一个室内的浴池，放好水以后，相思就褪下衣服，跨了进去。

池水呈奶白色，还浮着玫瑰花瓣，相思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昏黄柔和的光线中，透着一种圣洁清贵的光泽。

她微微的闭上眼睛，有些倦意，靠在浴池边上，闭目养神。

偌大的浴池内，雾气氤氲，弥漫升腾着，相思那一双美眸也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若隐若现，看着更加地妩媚动人。

突然，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响起，奶白色的池水溅到了相思脸上。

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感觉腰上多了一只手，一具身体靠了上来，她睁开眼，就看到直直的盯着她的小圆子。

小圆子的衣服都打湿了，因为雾气的氤氲，灰白色的面容多了些柔和。

相思皱了皱眉，要把小圆子推开，奈何那手就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的放在她腰上。

“出去。”相思冷声道，语气比平日里多了严厉冷漠的味道。

小圆子灰白色的眼珠子动了动，似乎听出了不一样的语气，有些委屈的看着相思。

“思思……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