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你都不要我的话,我好像也就没有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圣觅尔眼眶里的泪珠又一次滚落,她委屈的摇头,被他的话吓的失去了反应。
只能一个劲儿的否认,“我没有,我没有!”
达北溟悄悄勾唇,把她拉近了又紧锁进怀里。
怜惜又控制不住内心里疯狂滋长的恶劣因子,他想让她表达的更多,多到足够使他有数不尽的理由可以不停的缠着她。
“你有,你在明明知道我是病态下的另一人格不受其他人所接受的情况下,先是救了我又不停的拒绝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想把我对你的情意公诸于众,我想跟你求婚,我亲自挑选了戒指,我想变成你生命里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我想和你紧密相连永远不分开。”
“可是!”
达北溟突然间露出悲哀的笑,神情伤痛,目光苍凉。
“许叶柔恨不得让我立马就死,江中水则不停的想办法让主人格赶紧回来,而你……”
圣觅尔苍白着脸,滚圆的杏眼一片惊慌失措。
她看着达北溟灰暗的神色里尽是绝望。
听到达北溟淡淡的谴责:“你怕我连累你,怕我打搅你平静的生活,所以不停的推开我。”
圣觅尔想说没有,可达北溟又说:“你把耳饰和戒指都退了回来,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觉得一个人的情意可以说拿就拿说放就放,你认为我对你只是因为病态原因造成的依赖,所以你在什么都不确定的情况下,毫不留情的将我在这世上最后一点儿希望都毁灭的干干净净。”
达北溟缓缓松开了手,他轻推着圣觅尔和他分出距离。
他低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可怜巴巴,委屈至极。
“你看,你做了这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却还不停的想要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