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觅尔羞耻的看着达北溟涂了药还认真严肃的吹了吹,那又热又凉的气息使她觉得伤口更疼了。
浑身都不自在。
“还是不说吗?”
达北溟轻轻缠上了纱布,等双双打了漂亮的蝴蝶结后,这才抬眼看她。
神色慎重严肃。
“谁欺负你了?”
圣觅尔魂游天外中,被他打蝴蝶节时灵活修长的手指吸引的胡思乱想着,都没听到他的话。
“谁推的你?”
这伤确实是摔的,但他可不认为圣觅尔会愚蠢到平地就摔,而且她平时也不是那么不谨慎的。
已经认定圣觅尔被欺负的达北溟阴暗着目光又去轻拽她的手臂。
“先把擦伤处理了,之后再解决欺负你的人。”
圣觅尔眨了眨眼,憋了好半天,这才咕哝一声。
“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摔的。”
达北溟的目光游移在圣觅尔受伤的手肘和蹭了点皮出了血的手臂处,配合着她的语气,嗯了一声。
上了一边药,又换到另一边。
圣觅尔也是足够悲剧,她这身体总是不停的受伤,好像天生就是个灾星,活该血淋淋的。
想到天煞孤星克亲克友克自己的可怕名号,她唇角凝固了片刻。
可一看到达北溟担忧气闷的样子,又不着痕迹的释然了。
轻笑着摇头,“你别不相信我,真是我自己摔的,从天驰的台阶上滚了下来。”
达北溟气结,“你是猪吗?”
圣觅尔:“……我是因为梦到猪要跳楼,心神不宁,所以才摔的。”
达北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