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看着前方,任凭泪水掉落,不敢擦,不敢动。
僵着缓缓问:“七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在快要靠近的时候,圣觅尔紧张的立马又问:“到底有什么事?”
紧接着她的肩膀就被转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她连逃开的机会都没有。
达北溟眼睁睁看着那金贵的两串泪珠子从她的脸上滑落,他就知道她肯定舍不得离开他。
圣觅尔还想掩饰,抬手胡乱的擦了把眼泪。
干巴巴的哼道:“是风太大了,吹的眼睛发酸。”
达北溟不揭露她的谎言,却是将身上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肩头。
瞬间,浓烈的药味紧紧包裹住了圣觅尔。
她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她没办法铁石心肠了,甚至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紧张的一把拽住达北溟的衣服。
察觉到手感不对,好像不是西装。
借着影影绰绰的灯光,定睛细瞧。
那是横条纹的病号服,她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天天穿,无比熟悉。
“你……”
担忧卡在嗓子里,早已经忘记要跟他分道扬镳。
她通红着眼睛战战兢兢的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她可以忍受这世间任何艰难困苦,即便是穿肠的毒药,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她都可以心甘情愿的接受。
可他现在……
泪水肆无忌惮的掉落,她哽咽出声,突然间就委屈至极。
“你到底怎么了?”她惊惧的问他,自己却崩溃的抱住脑袋,原地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是来跟你算账的。”达北溟语气带笑,似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