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时,脸上没一丝情绪。仿佛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声音却冷地让人发寒。
“如果我不去呢?”我问。
夜寒殇:“你会去的。”他无比笃定。
是的,我会去的,他总是能把控我的一切,为了蓝雨鸢,为了父亲的遗训,为了大周。我会去。
“为什么是我?”
“只有你最合适。”
只有我最合适?这借口真是拙劣。
——
这次我似乎释然了,虽然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但已经没了以前那种难言的痛
。或许,是真的放下了。在回将军府的路上,蓝雨鸢一直在我耳边,唧唧咋咋地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清容,你真的要嫁到蒙族去?”
“嗯。”
“为什么啊,那地方又偏僻,人又那么野蛮。”
“皇命难违。”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