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倒影着月亮和远处连绵不绝的山丘，着实好看。

“嫣然……”御暮城唤道。

苏嫣然转头看着他。

御暮城转身认真地看向苏嫣然：“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你没有遇到牧九州，你会不会……”

“会不会选择我？”

苏嫣然楞住了。

御暮城的眼神那么急切，那么期待。

可她回答不了……

过了会儿，苏嫣然往冰湖中心的亭子走去，边走边道：“我不知道。”

御暮城心碎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苏嫣然随即停下了脚步。

“你知不知道，”御暮城哽咽道，“我的心为你，碎了几回？”

“曾经在寻羽宗院默默无闻，到后来与你相识，那个时候的我，心里装的就只有你。”

“可后来……”御暮城缓缓闭上眼睛，“去往魔兽森林，我曾几度想默默离去，可是……”

“我做不到！”御暮城紧皱眉头道，“我怕，怕那次离开你，从此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把与你共度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当做稀世珍宝……”

“可是……你却连个如果的答案，都不肯给我……”

苏嫣然听到着，五味杂陈。

是啊……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如果的答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给他？

她……

“对不起。”苏嫣然缓缓阖上双眸。

御暮城听到这，无奈地勾起一个笑容——她果然，还是不愿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