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州看着苏嫣然，开始心慌了：“然儿，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曦子已经走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它……走了?不……它没……它还会回来的……”说时，她的泪水再次涌下，“她不会抛下我不管的……不会……”

“然儿……然儿”牧九州紧紧抱住苏嫣然，“然儿，为夫不许你哭了，听到了吗？”

苏嫣然的双目没有焦距……她心里想的，盼的，都是那个已经消失的身影……

“九州，我的凤羽呢？”苏嫣然反应过来，问道。

牧九州起身，走到不远处的梳妆台旁，将凤羽给了苏嫣然。

苏嫣然抚摸着凤羽，嘴里还低声喃喃了几句：“这是曦子的羽毛……它唯一的东西了……”

牧九州笑了笑，将凤羽接过，轻轻把凤羽一头与苏嫣然腰间的腰带绑起来，并道：“它可没有离开你。”

苏嫣然看着腰间那火红似血的凤羽，笑了……

“是啊，这样，你就可以永远陪着我了……不用再去无殇戒里了……”

凤羽好似听懂了苏嫣然的话，光芒闪了闪。

苏嫣然释然。

看着面前的牧九州，苏嫣然终于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这时，一侍卫走过来道：“陛下，尊皇尊后在门口。”

苏嫣然笑了笑：“帮我转告一下他们，本座马上就来。”

“是。”

牧九州笑了笑：“去吧。”

苏嫣然点点头，随即微微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妆容和衣服便离开了小苑，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