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然被他的话给说懵了，不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牧九州又道：“以后我不会再与你相见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牧九州声音已经剧烈颤抖起来了，为了不让苏嫣然看出破绽，他毅然决然转身往外走去。

“等等！”苏嫣然喊住他。

牧九州还是停下了脚步，淡淡开口：“你还有什么事吗？”

“你……你说，你从未爱过我？”

“是。”牧九州艰难吐出这一个字。

“从前的一切都是假象？！”苏嫣然浑身颤抖道。

“是。”却不知，牧九州说这个字的时候，眼泪早已夺眶而出。

说完这句话，牧九州决然走了出去。

却不知，楚寒溟此时此刻正站在门外，刚刚那一席话他听了个真真切切。

牧九州急忙运起神力使天上下起暴雨，来掩饰自己的眼泪。

冷冷看了一眼楚寒溟，牧九州便与他擦肩而过。

“你可知你的这一番话，对她打击有多大？”楚寒溟开口道。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说罢，乘上青龙头也不回地回到云端。

没有看牧云宸，而是一步一踉跄地往南天门走去。

牧云宸也回天宫去了，他亦不愿看到苏嫣然受伤的模样。

楚寒溟冲进殿内，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泣不成声的苏嫣然，内心仿佛被刀割般难受。

“嫣然……”

苏嫣然依旧没有停止哭泣，但还是对楚寒溟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