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么回事。”周志达摸摸后脑勺,“那我们下次打猎得三年以后?”
三年的时间太长,估计队民们等不了,陆晴川决定先稳着他们,“先等曾同志那边的消息,如果那时有大货,咱又干一票。以后打猎都是由生产队牵头,不允许私人和人家队的人过来打猎。”
“那当然,随便弄去一头野猪,就是大几百斤粮食呢!”
说通了他们,陆晴川心定了,回学校继续捣鼓她的芋头墙,不料邓大爷慌里慌张找来了。
陆晴川见他神色不对,问道:“邓大爷,出什么事了?”
邓大爷也未说明原因,一个劲地拉她上了牛车,挥着鞭子往黄伞坡去了。
一路上他什么也不说,陆晴川虽然被他弄得有点小紧张,但她如今也是经历过不少事,改变了不少人和事的人,只要努力去改变,就没有改变不了的?不是吗?所以,她无所畏惧。
牛车爬上坡,陆晴川远远看到周大娘在禾场里来回走动,见了牛车之后,她一路小跑往屋里去了。
兴许是件大事啊,与往常不一样,陆晴川居然有点摩拳擦掌的感觉。
她跟邓大爷一前一后进了灶房,邓大娘立马栓了门栓,抓紧她的手,“女伢子哟,这可怎么办才好?”
“老婆子,慌啥慌,大家一起想办法不就成了?人呢?”
邓大爷在屋里找了一圈,周大娘拉开灶房的后门,一条人影闪了进来,是周有德。
自打给陆晴川打脉后,周有德就很少在黄伞坡了。尽管陆晴川没想过找他麻烦,可他心里还是有个结,毕竟这女伢子是将军家的媳妇,弄死他是分分钟的事。
“川川,有德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周大娘拉陆晴川坐下,“听了你千万莫急,会想到办法的。”
陆晴川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有德伯,咱又不是头一回打交道了,有什么事直说吧!”
周有德的医术不高,在外头也挣不了三瓜两枣,刚好听说了这事,想拉拢跟陆晴川之间的关系,他皮笑肉不笑,“那个,陆同志,要是这件事对你有帮助,从前的恩怨能不能一笔勾销?”
“我们从前有恩怨吗?”陆晴川笑了,“你对我只有恩,那次也算是你帮了我。”
邓大爷两老口见周有德吞吞吐吐的,都快急死了,“川川的人品我们可以打包票,你就快说吧!”
的确,他也听说过这女伢子不错,“是这样的,今天一早林大军去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