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如此醉长安’下了第三次曲,就好比人这一生,经历了酸甜苦辣,尝过了人生百味。终于,品出一些安稳平淡的滋味,尝出回味之香醇。”城南倒了杯酒,轻尝慢咽。
婉璇小白眼一翻:“南哥,你这是最近又写什么新本子了?这般为赋新词强说愁,真酸呐。”
“哈哈,还是璇儿你懂我。”城南脸上的严肃忧郁一扫而空,嘻嘻笑着,“不过,你哥我说的这些话,总体来说还是有点深意的。”
“行啦行啦,知道哥哥你最棒啦。来,尝尝这桂花圆子,是不是花香浓了点儿?”婉璇敷衍道,盛了一碗酒酿桂花圆子给城南。
城南接过去喝了:“嗯,我尝尝。还不错,就是,就是……”
婉璇眼巴巴看着他。
……
两人吃过午饭,城南帮着婉璇收拾碗筷,气氛还算和谐。
这时,冯宾欢来了。
“城南!城南!城南!”刚进院门,冯宾欢就连喊了三声。
城南略感惊讶,这冯宾欢一向沉稳,从没见他如此慌张过。
只见冯宾欢满头大汗跑了进来,正要同城南说些什么,看见婉璇,又猛得噤声。
婉璇看看他哥,识趣地退下了。
冯宾欢和城南耳语几声,城南就拉着他上二楼坊间里去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冯宾欢走了。
没一会儿,城南也换了身衣服,要出门。
婉璇蹙眉,奇怪这两人为何行色匆匆,却还是规规矩矩地在家开店做买卖。
城东迎客楼。
城南由冯宾欢引路,进了酒楼里最好的雅间——蒹葭阁。
这蒹葭阁并不大,却用屏风隔开,分成内外两间,各有开窗。外间有一置物几,其上放着只白铜香炉,正散发袅袅烟气,周围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这是提高食客食欲、消除异味的香药。
还有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一只茶壶,几个茶杯。桌边已经坐有两人,在等着城南。打眼一看,正是常冬青和缪骁龙。
见着城南进来,二人赶忙起身相迎。
“小友,请坐。”常冬青笑呵呵让座。
城南也不客气,笑着点头见礼,便坐下了。
那缪骁龙见此,有些不平,越发觉得城南礼数不周,想要达成那件事的念头越发重了。
城南兀自倒了杯茶,慢慢品起来。
常冬青也未开口,就着手边儿茶杯喝着。
如此茶过一巡。
常冬青率先开口:“吾此行所为,便是与令妹有关。”
城南未说话,眼神闪了闪。
“令妹可是小友在冬日时节于城南所收养?”常冬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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