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就是昨晚睡得有些不舒服,做了个噩梦而已。”
颜泱身了个懒腰,继而又看向北詺羽,“北詺羽,现在什么时辰了?”
北詺羽看了看窗外的日光,不免有些轻笑道:“日上三竿算么?”
颜泱:“……”呵,呵呵,大兄弟,你可真会还玩笑。
“你是姓北吗?北种姓氏并不是很多见啊。”冷不丁的,颜泱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呃……其实北铭是我的姓,羽才是我的名。不过这种姓氏确实少见,所以才会被误解。”
北詺羽一边说着,一边轻笑着递给颜泱一杯温热的白开水。
北铭才是姓氏么……嗯,这姓氏也确实很少见啊,“那我以后就叫你北铭吧。”
颜泱在不假思索着,脑子里就莫名其妙浮上北铭一词。
不管叫什么对于北詺羽来说都一样,可在那一刻,他竟觉得这样过完一生似乎也是不错的。
于是他点头回答道:“好啊,这样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朋友?长这么大还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呢。
颜泱突然抬头,对着北詺羽俏皮一笑,“好,那就这么定了。”
她告别北詺羽后,颜泱不知不觉间便溜达到一条河边。
原本打算在河岸上洗把脸,刚要蹲下,不远处就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颜泱疑惑不解,起身往声源处走去,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人?
这条河还是在兽行山范围内的,一般是不会有人敢来的。
呼救声在上半游,颜泱过去的时候恰巧看到几颗在河里面的珍珠。
再往上看去,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人就漂浮在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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