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外的驿道上,几道骑马的身影飞驰而过。他们路过酒馆看见围着一群人停了下来。
为首的人男子扫视了一圈然后将手里的羊皮展开,一个人像出现在羊皮纸上。
姚半吊子看见人像眼神一凝,随后再次回归平常。
“你们可有看见过此人?”男子严肃道。
“未曾看见过。”
“你们如若看见此人,一定要告知附近的宗门,若是有所隐瞒。”
他露出了腰间的刀,意思很明显。
几人没有逗留,马蹄掀起一阵烟尘扬长而去。
“现在的宗门,行动起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在偌大的江湖里,一个小小的人都抓不住。”有的人嗤之以鼻。
“姚半吊子接着讲,我们下午就在你这歇会儿,什么小菜都可以上来。”
姚半吊子乐呵呵一笑,继续讲了起来。
“这十年啊,除了三王五尊等人,魔道同样出现了几个惊煞世人的绝代天骄,那几个人不仅天赋奇高,手段更是狠辣。有的为了练邪功甚至屠杀过一城之人,北冥的冰河城诸位可知晓。”
“当然知晓,冰河城被屠那一日简直不忍直视啊,鲜血染红江面蔓延到下游不知多少千里,我还记得那一次武林中人纷纷出动,说要缉拿那个叫什么魁……”有知晓内幕的人道。
“没错,就是噬魔宗邪子钟离魁。他吞噬了一城之人的功力,可谓狠毒至极。
除他以外还有四个邪子。魔道这些年不比正道差多少,这几人的天赋甚至比三王更可怕。一线天的铁手王传闻就败给过其中一位邪子。
唉,这也是正道不幸。
正在魔道势力越发庞大,其中一位邪子翻看野史,知晓了十年前的一些事情,知晓魔道还有一唤作血魔天教的大教归隐在暗处,其教内有一绝世天骄通晓正邪两道两种无上内经。
原本就高傲的邪子岂会罢休。他便一人前去寻找血魔天教,欲要一战那个人,夺取内经。
可是谁知,这邪子刚刚找到山脚,就动了放弃的念头。
那血魔天教的山脚全是一具具面露惊恐的干尸,死状极为惨烈。哪怕他是魔道之人,都没有见过如此狠毒的手法。那些干尸浑身上下一滴血都没有!
他顺着干尸遍地的山向上走去,没有见到任何的宗门痕迹,等他快到山顶的时候,只见林中腥风大作,一红衣白发的青年盘坐在青色的石阶上。
青年面容比女子还要俊美,眉心一点殷红中似藏纳了无穷无尽的血海,他没有可以散发出任何的气势,可是这一幕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邪子第一次双脚发软。
青年睁开双眸,眸子里毫无任何的情感,没有丝毫的波动,空洞的可怕。
‘你是谁?’
邪子斗胆颤抖的问了。
‘血魔天教入口在哪?’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四周立马静的可怕,好像这一片山林只剩下两人,其他一切都消失。
邪子开始慌了,止不住后退,后悔来到这个鬼地方。
‘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许久后,青年才吐出几句话。邪子才发现他红色的衣服不是染料所染,而是血!那些血气氤氲可以随心所欲收入身体或者释放出来,这是何等高明的手段!
‘血炼大法!’
哪怕没见过血炼大法,邪子也知晓这是什么东西了。此时内心被惊惧充斥每一个角落,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害怕。
‘你是谁?’
青年问他。
‘我是梵幽魔教的邪子,你我本就是同道中人。’
‘梵幽魔教?’青年回想了一下,嘴角轻轻上扬,回忆起来一些往事。
邪子像是抱住了一丝希望,想要与青年套近乎。
‘多谢你唤醒我,不然我不知道还要沉睡多久。’他手轻轻拍在了邪子肩膀上,邪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体内的鲜血被一点点全部抽干,无论怎样都无法动弹,眼前人太可怕了,可怕的堪比魔道教主级别之人。
‘你杀了我你会死很惨的!’
‘死很惨?当年不是你们梵幽魔教的联盟,我血魔天教岂会龟缩在这里,太上教主岂会养蛊一样让我和一帮人自相残杀,让我用血炼大法吸干他们。若不是你们,对我有救命之恩的教主与太上教主岂会逼我去杀了他们!你们该死,谢谢你唤醒我,作为报酬我会送他们下地狱陪你。’
青年眉心越发殷红,而邪子也成了这山上无数干尸中的一具。
他吸完后对着苍天怒吼,浑身血气滚滚涌动,那是他的愤怒,宣告着他归来。
青年就是血魔天教唯一活下来的人,雁归去!”
众人震撼,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姚半吊子说的唾沫飞扬,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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