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危险,现在主人旧疾复发。身边就只有我了,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某只趴在曲流笙的脚边的兽狠狠地咬了一口旁边的药草,继续用一双大眼睛却一动不动地警惕着盯着寂南枭。
寂南枭完全忽视了那不算友好的目光,见曲流笙还在打坐,便也趟在床上继续睡去。
不知道是因为放下了防备还是因为手重伤导致精神疲弱困倦的原因,这一觉他睡得格外漫长而深沉。寂南枭的时候曲流笙和苍耳已经不在屋里了,望着空空的房间,不知为何,寂南枭的心里涌起了阵阵失落感。
“好了,该自己建造屋子了!”寂南枭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恢复的还可以,便那下床头的剑向屋外走去。一出外。看见周围都是茂盛的林木并不似他误入时的荒凉石岗,他有些愕然,愣了愣,随即皱眉,“这现象。莫非是......”
寂南枭很快便在原来的小屋旁边用建好了一个房子,还在旁边做了栅栏,吧两个相邻的房子都围了起来,远远地看上去,超脱淡雅,颇有隐者之风。寂南枭还用木头做了好多家具,那细细的纹理和精致的图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自那位高超的匠人之手。
寂南枭刚弄好栅栏的门,就听到远处传来若隐若现兽蹄轻叩地面的声音,寂南枭回头,便看见少女一声红裙如染,端坐在全身雪白的灵鹿背上,背后的林木缓缓消散,变成一望无际的石山,她渐渐临近,墨发翻飞,恰似从时光中走出,美如画卷。
“果然是这样吗?”寂南枭看着曲流笙被后变幻的景色,又看了看正慢慢走过来的如仙子般的女子,皱着眉头,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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