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景还是和以往一样,扑闪着他那清澈的双眼,偏头看着雁晚尘。
刘福和他是一伙的?
在雁晚尘看来,绝对不是。
慕清景显然是悄无声息的坐在马车里,就连刘福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头。
待马车缓缓行驶,发出的嘈杂音足够掩盖说话声的时候,雁晚尘才开口,“你怎么在这里?”她还是有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让马车外的人听见。
“娘娘从牢里出来,微臣自然是要来迎接的。”慕清景眨了两下眸子,说得是那样理所当然。
迎接归迎接,可这像是妖魔鬼怪一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马车里是想要干什么!
见雁晚尘坐得离自己有些远,慕清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娘娘,坐这么远做什么,快些过来。”他的言行举止就像是个邀请朋友的孩子。
他这么殷勤,准没什么好事,所以雁晚尘坚决不挪位置,“这样坐宽敞。”
“你我当日都那样坦诚相见,如今还拘泥这些授受不亲的小事便显得有些矫情了。”慕清景眉眼微弯,唇角清浅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拜托!别用那种暧昧的话来引起别人的误会好伐?虽然现在也没别人......
“抱歉,劳资脸皮比较薄,就是这样矫情。”雁晚尘坚定自己的立场,绝对不动摇。
“好吧,那微臣过去。”慕清景起身,没有任何顾忌的直接挨着雁晚尘坐。对他来说,连私会这个词在他字典里都是没有的,那脸皮这玩意儿肯定也是没有的!
不然他怎么就敢这么不要脸的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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