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是记得他们的……这一个想法让他们有些崩溃的内心舒服了很多。
被倾年拎在手心的柱子却没那么好受,感受着耳畔呼呼吹过的风声,以及脚下不断变换的景物加上脚踏实地的感觉……
他这是在飞?!
这么一想,柱子所有的叫唤顿时被卡在了喉咙里,虽然他狠,但是他也是很怕死的。
直到不远处的一个林子里,倾年毫不留情的将柱子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力道拿捏得极好,不会死也不会残,却会让他痛上那么一段时间。恰巧偏偏柱子最先跌落在地上的是受伤的胳膊,瞬间让他脸上染上了一层薄汗。
抬起头看见文墨暗影不善的目光,尤其是文墨一脸的意犹未尽,拳头捏起了咔嚓作响的声音,让柱子心底怕死的一面冒了出来,现在的他,脸上哪里还有不久之前的嚣张,战战兢兢的模样看的暗影一阵皱眉。
这种恃强凌弱的人他之前见得多了,最不耻的便是这种人。
文墨开口道:“柱子是吧,刚刚不是很嚣张吗,再继续开口啊。”即使不用抬头,柱子都能想象得到文墨的表情有多欠揍,暗地里咬了咬牙,对死亡的恐惧中又夹杂着滔天的怒意,却是很识趣的低垂着头,努力遮掩心中真正的情绪,一张脸都是忍不住狰狞了起来。
文墨依然在那边喋喋不休……
倾年揽着白小狐的肩膀静静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阻止文墨的意思,直到文墨说累了,方才开口,声音清淡,听不出其中喜怒:“你们拆客栈的方法,是谁教你们的。”
不止文墨暗影,倾年同样是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