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嫁衣的梦 第一部 第十三章(下) 天国嫁衣的梦
……你说话呀?到底好不好呢?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
……生男孩就像你,生女孩儿就像我,要是生了一对龙凤胎呀!还是男孩儿像你,女孩儿像我好吗……
“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又变傻了吗?”
听到她的呼唤我从木意的思绪中挣扎出来,看着她那张如玫瑰花般娇艳的脸,我的泪又止不住了,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她的长发里,她的脸颊上。
“哥你怎么又落泪了呢?怎么了?我又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我会为你而改变自己的。”
她伸出手去摸我脸上已经止不住的泪水。
“不,不,不是的莎雪我最最最深爱的妹妹,不是你的错,这完全都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的,我太对不起你了,我爱你。”
说着我一下子抱紧她。
“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也会生生世世地爱着你,你放心吧!我爱你,是最爱你的。”
说完我像是疯了一样的狂吻着她的脸,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美唇,她长长的美颈,她的胳膊,她的手指,我听见了她喉间发出窒息般美妙的呻吟声……
她每天都会在我怀里和我一起看日出日落,看美丽的火烧云,看神秘的夜空中美丽而神秘的极光,看群星闪烁,夜幕下星星出来了,没有月亮,星星就显得很多很多了,在这漆黑浩渺的夜空里,它们便成了主角,没有风吹,没有云移,没有小鸟的歌唱,也没有月亮的皎洁,只有万点繁星飘出柔柔的辉光。夜幕下还有很多很多像是一盏盏小小的灯笼一样的萤火虫,我趴在车窗上看那些身体里能发出亮光的小精灵们,它们在夜空中妖娆的飞舞着,夜很美,它也放大了车窗外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像是一曲动听的交响乐渐渐的演绎到了高潮,雄壮激昂。
小妹现在幸福极了,她问我:“哥我们这样在一起是不是就算是厮守在一起了呢?”
我看着她满脸都是陶醉的神情,我也很激动的说:“是的,是的,我爱你,爱你。”
“那……”
我没有让她再说下去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复在她玫瑰红色的花朵上……
我的心每天都在疼痛着,就像是有一种病毒在腐蚀着我,在有意与无意之中我都会想起惠珍想起宏燕想起正在自己身边的莎雪,她们那3张痛苦万分的脸和6双朦胧的泪眼,想到这一切我都会有种万箭穿心的疼痛,她们3个同样美丽,同样善良,同样可爱的女孩子,她们3个是我心头上3道永远不能抚平的伤疤!我是在逃避吗?逃避惠珍对我的深爱,逃避宏燕对我的深爱,我知道因为她们没有我,比此时的我还要难过,还要绝望,可是我没有办法,只是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我,我不会什么分身术,不会,我什么都不会啊!
藏北那一碧如洗的蓝天,绿油油的草地,我们向着天空大声的呼唤,对着大地呐喊着,心里变得特别纯,特别静,我们在这里无边无际绿油油的草地上快乐的奔跑,欢笑着。
“哥我爱你,我现在快乐极了,我们不要回去了,永远的住在这个美丽的地方吧!哥只有你和我……”
每天清晨碧蓝色的湖面被风轻轻吹皱了,刚刚露脸的太阳把湖水渐渐的染成了红色,又给周围嵌上了金色的边……
在暮色下我们赤裸着双脚,跳着慢舞,她的目光深沉的注视着我的双眼,微微张开她性感的娇唇,她的双脚慢慢的踩在我的脚上,我抱住她深深的吻着她的唇……
在藏北无人区里,她甜蜜的微笑在这个8月的晚风中比盛开的鲜花还要美丽,入夜在每一个夜晚我们都可以看到大大的月亮,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月亮上面凹凸的阴影,月亮射进车里有点不真实的浪漫……
我们不仅看见了藏牦牛,还有幸看到了身姿轻盈的藏羚羊,也看见了藏野驴,唯一有些遗憾的是没有看见野狼的身影……
我们每天喝清澈甘甜的溪水,吃树林中的各种野果,过着近乎原始也是最纯自然的生活,可是我们过得非常非常快乐,每天我们都厮守在一起,我们吃在一起,玩儿在一起,闹在一起,疯在一起,也睡在一起,这辆车真的变成了我们全部的家了,一个在她看来非常非常幸福的家,她天天过得开心极了,虽然她的身体看起来还是很好,可是去远的地方玩儿我都是要抱着她去,每天晚上气压低的时候看着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喘不上气来的样子我都心疼极了,我会给她吸一夜的氧,尽自己的所能去呵护她,照顾她,爱她,在吸氧的时候她的呼吸才会变得平和下来,每一次她都是用那种温柔的目光看着我,抓住我的一只手,幸福的睡过去,每当看到这幅画面的时候我心中什么都不想了,我只知道她太需要我的关爱了,她不能没有我啊!
在这个8月26日也就是我们来西藏的第6天下午6点钟左右,我就抱着她靠在车身旁边,她那双光滑细腻的手臂轻柔的环绕住我的脖子,我们都沉默着,这时候我又闻到了那股从她身体里散发出的令人迷醉的幽暗体香,香极了,真的。我看着静静流淌的溪水,听着细细碎碎的水花声,她在望着我,望着我幽深的眸子……
浮云走得很安静,仿佛是中国古代穿着软底鞋的女子走过一样没有一丝声响,巨大的红日坠落在西方的天边,我分明感觉到它是在燃烧的……
风里充满了淡淡草木清香的味道。
无所顾忌的夕阳把我们的背影拉得好长,也使得云儿的边缘燃烧起来,整个天空都变成了橘红色,恢宏的气势好似奔驰的骏马,而我的心也随着它自由驰骋在这美丽的风景里……
太阳渐渐消失了,我看到最后一束被隐没的光线,天空渐暗,暮色已经降临了,藏北的天空是那样的纯净,那样的没有任何瑕疵……
天色变得越来越黯淡了,夜深了下来,空气中流动着风,风很冷,树枝和草叶都睡着了,它们在梦中懒懒的抽动着身体,浮云悄悄而恣意的变换着轻柔的身型……
今夜有大大的明月挂在天空中,星星多极了,都向着我们眨动着快乐的眼睛,迷人而神秘的极光变换着各种美丽的身型,那些会发光的小精灵们早已出发了,在无边的草原上闪动着微弱的星火……
一阵冷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把怀中的小妹抱紧了,我低下头看看她,她还在入神的望着我,在我的目光下她整个人都亮起来,好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看起来轻灵而曼妙,月光在她的藏袍和长发上水一样的流动着,她的脸上有一种魔性的美……
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说:“莎雪,你好美,你真的是天上的美神阿佛洛狄忒的化身啊!”
“哥,我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得到你,让你占有我的全部身心呢?”
她的话语透过了黑暗的寂静也穿透了我的眼睛刺伤了我的心……
这时候一只小小的萤火虫飞过来,我伸出手去抓住它,摇摇然后张开手臂,它在我的手心里爬动着,它会发光的尾部像是一盏小小的灯泡一样照亮了我们的脸,我看到她的脸上是那种明亮的笑容,是那种奢靡艳丽的美,她眼睛周围的紫色眼影在夜色中如同不眠的萤火虫一般跳跃着动人的色彩,我的脸也被这个如同是萤火虫一样的光照的亮堂堂的。
“我冷,抱紧我,抱紧我吧!我要。”
“莎雪我们回车里吧?你的身体刚好一点是受不了凉的。”
“不,你的怀抱就是我永远温暖的栖息地,永远的避风港,永恒的家园,只要你能抱紧我,我就能感觉到幸福和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存在着,哥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我轻轻捂住她的唇说:“莎雪不要再说话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一切一切,我爱你,生生世世的爱着你。”
说着我把她抱紧了,她闭上双眼,把脸埋进我温暖的怀抱里,温柔的夜风还在吹着,天上的星星还在向着我们眨动着它们美丽的眼睛,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轻柔的风从耳边吹过,在恍惚间我有了一种美丽的错觉,这是哪里?这里是天堂吗?天堂,天堂,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我望了一眼天边的月亮对她说:“莎雪你知道吗?月亮代表的是美丽的女子,而最美丽的女子代表的就是你啊!莎雪你太美丽了,真的,我爱你,我会这一生一世的深爱着你,也会生生世世只属于你一个人,你的美丽是那样纯粹,那样细腻,你真的是我心中不变的美神。”
“哥我爱你,好深好深,我也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我要你吻我,快,快吻我。”
于是我低下头去吻她那张温润诱人的双唇……
“哥现在我们的爱情已经如火如茬了,我喜欢躺在你怀里的那种太美妙的感觉,感受你强烈的深吻,有点窒息,那一刻我的身体已经有火焰在燃烧了。我被你爱着就像是吃巧克力一样的甜蜜,可是要比巧克力更加的甜蜜,巧克力只能是嘴巴里的甜而被你爱着,我的心里好甜蜜,从未有过的甜蜜,甜蜜得都快要死掉了,有你在我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哥我爱你,好爱你。”
“哥我要你说我美丽,我要听嘛!”
“为什么?难道你还不够美丽吗?”
“不行吗!我要听你说出来才算数的,我要你对我说进甜言蜜语,那样我才会感到满足,才会感到幸福,因为我是女人,是一个正在恋爱中的女人,哥你知道女人都是很虚荣的吗?我也不能例外的,哥我爱你,爱极了,我不能没有你,我们生生世世也不能再分开了。”
我看着她明亮的双眸说:“莎雪你太美丽了,我爱你,爱你……”
她仰望着满天的星辰,看着她的眼神满是神往,有一阵冷风吹过来她的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我用自己的衣服把她裹紧在自己的怀抱里。
“哥你的怀抱好温暖,我永远也离不开你了。”
说着她又把目光转向美丽的夜空。
“好美的夜,好大的月亮,好多的星星啊!它们都在向我眨眼睛呢!它们真的好美,我喜欢,我们数数星星好吗?”
我看着她的笑脸相她点点头。
她伸出手来在天空中一指说:“你数这边的,我数那边的。”
“好吧!就听你的。”
“1颗,两颗,3颗,4颗……”
我看着她仰着脸高兴的数着,看到这些我的情绪也高涨起来也数了起来……
“怎么那么慢呢?数好没有?”
“你等着呀!——好,好了,小催命鬼!”
“你这边的是多少?”
“这个嘛?这个嘛!这个……”
“到底是多少?”
“可能是165个,还可能是166个。”
“怎么能不确定呢?”
“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个小催命鬼催我的话我也不会忘掉的。”
“你讨厌嘛!我不管,你给我说说清楚,我要的是一个准确数字。”
“好,好,是166个。”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知道我数的是多少吗?”
“多少?”
“是188个耶!这两个数字都太吉祥了,166,188,又顺又发,一顺百顺,一发百发,哥我相信我们将来的生活一定会是幸福又富足的,对吗?说呀!快说呀!”
她在我怀里高兴的拍起手来。
看到这些我忙把她搂紧了,说:“莎雪不要这样冲动,这样不好的。”
“我没事的,我就是高兴吗!哥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了,我有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儿在身边陪伴着,我幸福的都要死掉呢!”
“哥……”
她用她冰蓝色的大眼睛入神的看着我,我看见她美丽的眸子里又一次冒出火焰来,我们的双眸在一起交织着,缠绵着,她把她花瓣一样柔软的樱唇轻轻的附在我的唇上,我们的舌尖在一起缠绕着,就这样我们吻了好久好久……
“哥你看啊!”
她伸出手指,指指夜空。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圆月和北极星还有一棵不知名的星星它和北极星一样大一样亮,它们3个正好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三角形,在大三角形的中心还有一颗小小的星星在闪亮着,银河也从这个3角形的中间经过,这真的是一个天象奇观。
“你知道这个美丽的天象代表着什么含义吗?”
我向她摇摇头问:“难道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我相信这一定与爱情有关。”
“小东西,你什么都知道。”
我又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
“哥你看是流星,它拖着长长的尾巴,滑落到地面上了,它真美,你相信吗?天上的星星就代表着地上的人,天上有多少星星,地上就有多少人,天上滑落一颗流星就代表着地上有一个人去了天堂里。”
她闪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一双翅膀一样闪动着……
我忽然又发现了,在离我们不远的天边还有9颗星星聚在一起呢!它们看上去好像是英文字母f形状一个样子,我觉得这很好看就对怀中的她说:“莎雪你快看,好美的景色啊!”
她听见了我的声音马上抬起头看看我,我用手指指那些星星说:“莎雪快看。”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这时候原来群星闪耀的天空似乎凝滞了,天空中闪亮的星体开始收敛起光芒,一种透明的薄雾像一条轻纱一样蒙在夜空之中,地面上的一切都变得那样的朦胧了。
就在这时候好像风声停住了它由移的脚步,原本充斥在耳边的轻轻虫鸣在霎那间也静默了下来,世界好像是凝固了一样,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一种天籁般美妙的声音从极远的地方传过来。天空中似乎只有一处亮点,那原来摆着f型的几颗星星却透过薄雾的包围反而显得更加明亮了。
这时候最上面的一颗星开始慢慢朝中间的位置移动着,虽然这种移动是及其缓慢的可是用肉眼却依然可以看见它的移动,渐渐的9颗星星摆成了一个十字形了。
“哥你看它们在动呢!真的在移动,我能看出来,你看出来了吗?”她惊喜的叫道。
“嘘,别说话。”
我用食指挡在自己的嘴唇上轻声地说:“这可能是……”
“是什么呀?”
“我曾经看到过一篇报道,这可能就是十字链珠儿。”
“十字连珠儿?什么意思呢?”
“十字连珠儿是几百年才可以看到一次的天象奇观呢!今天我们真的是太幸运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你别说话了,今夜还可能有魔法事件发生呢!”
“什么魔法事件,是不是很可怕的事情吗?哥我怕,怕。”
“莎雪不要怕,有我在什么也不要怕的,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她听了这话向着我点点头,然后又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几百年难见的天象奇观过去了,天空里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只听她忽闪着大眼睛问:“哥你说那些大的小的亮的暗的星星们相距如此的遥远它们会不会寂寞呢?”
我看着她有些神往的脸,摸摸她被风吹起的长发说:“会的,莎雪正是因为寂寞所以它们才会彼此照耀,害怕丢掉对方。”
“那你说它们会相爱吗?”她伸出一个指头指着头顶上的星星问我。
“嗯,我想它们应该会相爱吧!”我笑着看着她闪亮的眸子说。
她突然搂紧我说:“哥我们的爱情绝不要像它们一样,因为它们只能看到对方却不能走到一起,我愿意你和我就这样长相厮守下去,永远不要分离好吗?”
“不会的,莎雪我永远都是你的,都会在你身边深爱着你,今生是这样,来生是这样,生生世世都会是这样的,莎雪你就放心吧!我是绝不会在离开你的,我向你发誓。”
“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我真的已经得到你的心了吗?”
“莎雪我是你的,整个人都是你的,放心吧!我这次决不会在骗你了,决不会的。”
“哥我爱你,真的。”
看着她在我怀里幸福的闭上双眼,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看着不远处漆黑的树林,微风又一次响起来,吹得树林刷刷的响动着,看着比内陆更大更圆更亮的月亮和无数正在向着我们眨眼睛问好的星星们,它们的距离却是太遥远太遥远了,永远也无法走到一起,只能闪着微弱的光……
我又看见了那一颗最大最亮的星星,那是宏燕说的金星,是她注视我的眼睛,我的泪在次流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小妹的脸上,我马上抹干自己脸上的泪,看见她睁开双眼看着我问:“哥你又流泪了吗?”
“不是我没有流泪,没有。”
她伸出双手摸着我的脸颊说:“我想就这样让你抱着我,我们在一起看明天的大太阳一点点的从东方的山头爬上来好吗?”
“好,我答应你,答应你。”
“我要你给我摘一颗天上的星星。”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问:“莎雪你为什么不要月亮呢?”
她眨眨大眼睛说:“月亮太完美了,而且它只有一个,我不想和别人去抢它,我要星星,因为星星太多了,没有人和我抢的。”
“那你要哪一颗呢?”
“看,就是这一颗。”她伸出手指了指。
“好,你先闭上眼睛吧!让我给你摘吧!”
“为什么还要闭上眼睛呢?”
“当然了,因为我要施魔法呀!”
看着她朝我、微笑着闭上双眼。
我一回头电脑马上心领神会,它给我拿出了我在八角街上买的3串水晶星行的项链,给我从中拿出一串放到我的手心上,我满意的朝它微笑并做出一个ok的手势。
“莎雪可以睁开眼睛了,星星摘到了。”
她睁开眼睛,我把项链在她的眼前晃晃。
“哇,这是你送我的吗?啊!哥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呀?”
“对,对啊!”
“它太美了,太美了,颜色好漂亮啊!我好喜欢啊!真的,你是在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呢?哥快给我戴上。”
“好,戴上。”
说着我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好看吗?”
“好看,好看极了。”
“哥我爱你,你对我太细心了,太无微不至了,也太体贴了,我爱你,爱死你了。”
看着她又把脸扎进我的怀抱里,可是她脸上的那一抹迷人的微笑还依然存在,她太美了,只有她才佩戴这样美的首饰。
在西藏的第7天里我们第一天到拉萨傍晚时分在那个可爱的藏族小女孩儿手里买到的9朵鲜红色的玫瑰花都已凋谢了,可那一朵玫瑰仙子红色的花儿却依然绽放如初,它还在保护着我们,它实在是太美了,太娇艳了和莎雪一个样……
午后天空突然下起了大暴雨,天一下子就黑得像晚上一样,而且天空中打着巨大的足以让人窒息的雷和在一瞬间里就能把黑暗的天空照得亮如白昼的闪电,在这样的自然面前,在这样空旷的藏北无人区里那就是更加可怕了。一个个惊雷在乱轰着,一个个闪电把天空劈裂,小妹吓得又哭了,她把脸紧紧的扎进我的怀里,我也把她抱得紧紧的,我感觉到她的身子又在不停的抽搐着,而且又变得像冰一样冷。
“莎雪不要怕,不要怕。”
“哥我怕,好怕,我们会死吗?”
“傻丫头,这只是一场很普通的雷阵雨,别死了活了的,不要怕,我在这儿,不要怕,我会永远保护你的,永远永远都会的。”
我把手伸出窗外,倾洒的雨水打湿了我的手臂,我甩着,雨丝飘乎过来给人一种亲切而又安全的依赖感……
大雨一直下到了5点钟才慢慢的小了下来,一颗颗滴落在车窗上溅起无数雨花,我的心也跟着雨水变得好压抑好潮湿,我仿佛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事已经发生了。
6点半左右雨终于停了下来,天空也放晴了,太阳也从乌云堆里爬出来了,我依然抱着她走出车里,经过这场大雨的洗刷空气变得更加清新了,有一种湿漉漉的气息,脚下的草儿沾染了水珠儿晶光闪闪,油青碧绿,简直像透明的一样了,用脚一踩一片湿漉漉的感觉……
“哥放我下来。”
“好,下来。”
看着她在地上蹦来跳去的像极了一只小兔子一样,看着她我想起了自打我们来到无人区都已经4天了,妈妈就突然一个电话也不打来了,莫非是这里没有信号吗?我走进车里把手机拿出来,给妈妈打个电话吧!出来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有点想她了,我按下电话本在电话本里还没有找到妈妈的号码就在这时候手中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我先是一愣,可一眼就看到是宏燕的名字,宏燕——我没有多想就接听了,手机那头马上传来一阵急促的哭泣声,是她,是宏燕,没错的,就是她的声音,她怎么了?莫非出事了吗?我马上紧张起来,急忙问她:“宏燕,宏燕别哭,别哭了,出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哥你在哪里?在哪里?我家出事了,我妈妈生病了,很重很重,我爸爸也生病了,他们现在都在医院里抢救,我好无助,我真的好怕好怕,哥你快点回来吧?我需要你,需要你,没有你我真的会死的,真的,哥我怕,好怕,真的,真的……”
她哭得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听到这个噩耗心好像被人揉紧了压在别人的手心里又狠狠的张开,疼痛弹跳着四射到我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在刹那间我感到自己的眼眶中热热的像流星划过天空一般迅速的落下泪来,我哽咽的对她说:“宏燕,宏燕不怕,不要怕,我来了,我这就来的,你在哪个医院?快告诉我呀?”
“我在一中心呢!在一中心。”
“好,不要怕,等着我,我马上就到,我相信你的父母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不会……”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里一阵忙音,我马上捂住耳朵,手机从手中滑落下来摔在地上的一块最最最锋利的大石头上面,被摔成了粉粉碎碎,成了细小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