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刚刚可是也在一直不断的看我呢？我只是把没看完的再看一眼而已。”

“油嘴滑舌！魔尊大人，你这一万年没出来了，难道这些话，都是在无尽渊里自言自语练出来的？”陆九嬉笑的怒骂道，也恰恰的说出另一个话题。

“是你的神情显然是有话，说吧，我听着。”归离对她的话不予否认，却也不曾承认，她这个话题分明已经显露了几分头角，如果他不打算问，那岂不是白费了她的一问？

“就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些关于梦境的事。”

“梦境？”归离微微聚了眉头。

“你看这片彼岸花海，像不像梦魇的造梦园。”陆九的目光在这彼岸花海转了两圈。

“这些话，分明是意有所指吧？”归离的神色有些意味不明。

“说吧，小九。”归离对着她邪魅一笑，似是已经完全看透了她一样。

“就是关于……你接近我的目的，这下到你坦白了。”陆九清浅一笑，明亮的双眸瞬间挂了一抹似笑非笑。

“说说看吧，从你第一次见我，不，第一次入我的梦，就是你有意为之的，对吧？”严格算下来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归离入了她的梦中。以至于之后所发生的事都变得如此理所应当！

“这都被你发现了？”归离魅惑的双眸瞬间眯了眯，唇角忍不住的深勾。

“为什么偏偏是我？”她算是查了不少，可没有一样是准确无误的，且趁此机会开了口，她也无妨听听看，他该如何解释。

“小九是不愿意？那如果不是你，而是别人，小九难道不会介意吗？”

陆九依旧面不改色的盯着他，对于他的刻意岔开话题，她不予置否。不过……他也别想岔开！

唉，归离暗自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陆九的内心其实一直都有这个疑惑，只是从未问起过。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缘分？你在骗鬼吗？”连面都没有见过，还缘分……

“小九，我可是在所有的天界人里面，很清楚的感受到你的存在呐，说，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暗恋我？”归离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带着调戏般的挑起了她的下巴。而另一只手却是紧抱着她不愿松开。

什么意思……陆九不解的眨了眨眼，这句话说的分明是……

归离的法力在无尽渊内虽然不能全部施展，但无尽渊乃是是天界的一道封印，除了封印过他之外，自然……还有其他魔物。不过这对于归离来说，似乎是没什么意义。

但陆九的身份……除了与封印过他的前任天帝陆勉有一层关系之外，还有一层对于神魔都有一种的接近力，这是圣器问鼎独一无二的能力。

而那层封印，更是在她第一次出现在无尽渊的时候有了一丝波动。

而且如果当初不是问鼎提前被天后所收录，估计收复问鼎的人……就是他们魔界人了！

虽然他投射出了法力，想要一试究竟。不过在他认为，当时的陆九显然根本不像是能救出他的人。梦中的她分明如此果断，会跑到无尽渊救他，这件事……他现在倒是明白了。

“滚开！少自恋了。”

陆九挥开他放在下巴处略带轻挑的爪子，面对着满眼坏笑却盯着她的归离，她的目光有些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