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城不屑撇嘴:“得了吧,装什么‘纯’,哪个不知道世安的太子爷是个阅芳无数的老油条,蹲维密天使后台看模特换衣服都不待脸红的,今晚多大阵势,能让你鼻孔蹿血?你这拐弯损我的套路玩得,连我儿子都不如!”
“诶我说谢南城,你这话说的,也忒不中听了!”一脸遭受莫大委屈的模样,抬手西子捧心,“不能怪这个社会太冷漠,实在是做好事,不但存在潜在风险,还大有可能被受助者误会侮辱……”
谢南城对安泽宇的吐槽表示嗤之以鼻:“呵,就凭你这种人要烧炭你给堵窗户缝;人要跳楼你在背后补上一脚;人要投井你在上头拍板砖的货色,做好事——太阳从北边出来了?”
安泽宇耸肩:“今天我的太阳,它旷工了。”再次搂住谢南城肩头,“小时候是一起撒尿和泥的好哥们,现如今同是伤心失恋人,所以理当抱团取暖,嘿嘿嘿……”
谢南城磨牙:“前面还自称‘温润美男’,回头就扯撒尿和泥?玩埋汰自己滚一边去尽情玩,别拖我下水。”
但狗皮膏药并不退散,还死乞白赖黏着谢南城:“我跟你讲,虽说‘美味佳肴’咱们吃不到,可眼瘾什么的,还是可以得偿所愿的,咱哥俩儿一致对外,不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也要揍他个洞房花烛夜,心有余而力不足,嘻嘻嘻……”
谢南城脸色一沉:“什么‘美味佳肴’,什么‘心有余而力不足’?”
安泽宇撇嘴,把谢南城的前话原句奉还:“得了吧,装什么‘纯’,从前你总吃‘山珍海味’,谁晓得你背过人去,绞尽脑汁私藏着‘清粥小菜’,身为极品‘美食家’,会搞不懂‘美味佳肴’?”砸吧砸吧嘴,“至于‘力不足’,嗯嗯,过去没名没分的,总不好把事情做得太过,但从今往后就大不相同了——就算干再过火的事,人那也是名正言顺。”
这种往熊熊烈焰中泼汽油的举动,对谢南城果然不是一般的刺激,他一把推开安泽宇,直奔再家大门而去。
安泽宇笑成了一张反面人物标准奸计得逞的脸,其实他就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搅屎棍,掂了掂手里没送出去的面巾纸,咕咕哝哝:“等一会儿追在依依后面欣赏美景,没有它可不行呀!”揣好,迈步追赶谢南城去了。
虽说再泊钧夫妇本意是要让尽可能多的人见证他们再家的骄傲,可那并不意味此次宴会是开放的。
所以即便是像陆翼遥这种还算小有名气的人物,没有邀请函也是进不去的。
守株待兔等在大门口的陆翼遥,见到谢南城,嫣然一笑迎上前来,自然而然挽起谢南城手臂。
今天的陆翼遥,妆容十分合宜,表现得也是不卑不亢,可谢南城却半点颜面都不给的推拒开她:“抱歉,你的游戏,恕我不能奉陪。”
陆翼遥等这一天等了很久,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南城,我只是想进去,保证不会让你和再依依之间,因为我产生任何误会。”
大步走远的谢南城,头也不会抬手摆摆:“等一会儿还有一个冤大头,你咬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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